继上路进发。眼下子太的性命朝夕难保,却苦等毫无希望的救援,就同牛脚印坑中积水里的鱼,还希望用江、汉的水来活命,其毫无可依赖也是很清楚的事。如果子太能够将士齐心,坚守孤城,尚能苟延残喘一些日子,以等待后来有所投靠,这也算可行。如今我缜密计划安排好兵力,用来攻城,过不了一天,就会将城攻破,城破之后,他自己身死于事无补,而让百岁的老母,满头白发受人诛杀,岂不痛心?我猜想他是得不到外面的信息,还以为有外援依靠,故此才顽固到今天这个地步。您可前去见他,向他陈述这种利害。”
邓玄之会见郝普,把吕蒙的意思转述给他。郝普信以为真,心中恐惧,准备投降。邓玄之先出城报告吕蒙,说郝普一会儿便至。吕蒙预先命令四领,各选百人,待郝普出城,马上抢入,守住城门。不久,郝普出城,吕蒙迎上去,拉住其手,跟他一起上了船。寒暄之后,拿出孙权的紧急文书给他看,拍着手大笑。郝普接过文书,知刘备已到公安,关羽已到益阳,方知中计,“惭恨入地”。吕蒙智取郝普后,留下孙皎处理后事,自己即日率部赶赴益阳。
双方大战在即,时曹操攻打汉中,刘备后方吃紧,被迫与孙权讲和。孙权也想乘机攻取合肥,同意罢兵。双方议定以湘水为界,孙权把零陵郡和郝普等还给刘备。为表彰吕蒙的战功,以寻阳、阳新为吕蒙的食邑。
孙权回军,征讨合肥,为魏将张辽所挫。孙权围合肥十余日不克,遂撤围退兵,至逍遥津(今安徽合肥东)北,张辽乘机率步骑发动袭击。吕蒙、甘宁奋力抵挡,凌统率卫队拼死厮杀,掩护孙权逃至逍遥津,孙权急策所骑骏马腾越而过。时值将军贺齐率三千人在逍遥津南接应,孙权才侥幸得免。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正月,魏王曹操治兵完毕,遂再次兴师伐吴,进至居巢(今安徽巢县东北)。孙权即在濡须口筑城据守,以扼控濡须水与长江交汇处。同时,以吕蒙为都督,令其率军守濡须坞(今安徽省含山县东关镇),凭借以前所建的船坞,置强弩万张以拒曹军。曹操的前锋尚未安营,吕蒙即率兵出击,将其击溃。由于吕蒙等的奋勇抵抗,曹军久攻濡须坞不克。三月,曹操见难以急战速胜,遂率军撤回。吕蒙因此役被任命为左护军、虎威将军。
同年冬,镇守陆口的鲁肃去世。吕蒙代其为将,西驻陆口,原来鲁肃所部人马万余全都归吕蒙指挥。孙权任命吕蒙为汉昌太守,增食下隽、刘阳、汉昌、州陵。
吕蒙辖区与关羽的江陵毗邻,二人各守其土。吕蒙深知关羽善战,有对外扩张的野心,而且从地势上讲,又处在自己的上游,绝对不会长期相安无事。因此,积极备战,准备伺机收回荆州。
当初,鲁肃等认为曹操雄踞北方,战乱刚刚开始,孙刘应该互相依赖,互相帮助,同仇敌忾,不可因双方利害争夺影响大局。当时,吕蒙就持有不同见解,曾向孙权献陈密计,他说:“让征虏将军孙皎守南郡,潘璋驻守白帝城,蒋钦率领游动兵一万人,沿长江上下行动,随时可以应付敌人,吕蒙为国家前去占据襄阳,这样的话,曹操还有什么可忧?又有什么可依赖关羽的呢?而且关羽君臣,依仗他们自己的欺骗和手段和武力,经常反复,不能够把他们当做心腹。如今关羽所以不便向东出兵的原因,是因为至尊您的圣明,吕蒙等人还活着的缘故。现在不于我们正强壮时谋取他们,一旦我们死去,再想要用力,还能办得到吗?”孙权深纳其策,又对吕蒙说起攻取徐州的意图,吕蒙说:“如今曹操在黄河以北,安抚平定了幽州、冀州,没有空暇顾及东面,徐州境内防守的兵士所说力量微不足道,只要去进攻,自然可以攻克。然而徐州的地势,只通陆路,是骁勇骑兵驰骋的地方,至尊您今日得到徐州,十天内曹操就会来争夺,虽说用七八万人来坚守它,还是值得忧虑的。不如攻取关羽,占据全部长江流域,形势就会更加壮大。”孙权认为这建议更为切实可行。
及至吕蒙代替鲁肃为将,初到陆口,他便对关羽加倍殷勤,广施恩义,和关羽结下友好关系。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六月,刘备继取汉中后,派孟达、刘封攻占汉中郡东部的房陵、上庸等地,势力有所扩展。七月,孙权欲攻合肥,魏军大部调动淮南防备吴军。镇守荆州的关羽,抓住战机,留南郡(治今湖北荆州)太守麋芳守江陵,将军傅士仁守公安(今湖北公安西北),自率主力北攻荆襄(魏荆州治新野,今河南新野;襄阳郡治襄阳,今属湖北)。
曹操从汉中回长安,派于禁增援樊城。关羽水淹七军,俘于禁、斩庞德,一时威震华夏。
吕蒙上书说:“关羽攻打樊城而留下很多守兵,必定是害怕我袭击他后方的缘故。我时常生病,可以以治病为名,分一部分士兵和我一起回建业。关羽听说这个消息后,就会撤掉守兵,全部开赴襄阳。那时,我们的大军走水路,乘船昼逆流而上,乘他不备,袭取他的空虚所在,那么就可以夺得南郡,擒获关羽。”
上书后,吕蒙就声言病重,孙权则公开下达文书,召他回建业。关羽闻迅果然中计,逐渐把守备兵力调往樊城。
闰十月,吕蒙奉孙权之召返回建业,途经芜湖,帐下右部督陆逊前来拜见,对吕蒙说:“关羽和您的防区相邻,为什么远远离开,以后不会为此而担忧吗?”吕蒙说:“的确如你所说,可是我病得很重。”陆逊:“关羽自负骁勇,欺压他人,刚刚取得大功,骄傲自大,一心致力向北进攻,对我军未加怀疑,不听说您病重,必然更无防备,如果出其不意,就可以将他擒服。您见到主公,应该妥善筹划此事。”吕蒙大惊,但为不泄露军机,便说:“关羽素来勇猛善战,我们很难与他为敌,况且他已占据荆州,大施恩德和信义,再加上刚刚取得很大成功,胆略和气势更加旺盛,不易对付。”经此番交谈,吕蒙发现陆逊是可用之才。后吕蒙拜见孙权,孙权问谁可以替他在陆口指挥,吕蒙极力推荐陆逊,并说:“陆逊思虑深远,有能力担负重任,看他的气度,终究可以大用;而且他没有大名声,不是关羽所顾忌的人,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如果行用他,应该要他在外隐藏锋芒,内里观察形势,寻找可乘之机,然后向敌人进攻,可以取得胜利。”孙权下令,由陆逊代替吕蒙。陆逊来到陆口,马上写信给关羽,表示自己对他的仰慕,开且表示绝不与关羽为敌。关羽愈发大意。
关羽新得人马数万,粮食匮乏。关羽在为解燃眉之急,竟擅自强占东吴贮藏在湘关的粮食。孙权得知此事,觉时机成熟,便派兵袭击关羽。孙权准备任命征虏将军孙皎和吕蒙为左、右两路军队的最高统帅,吕蒙说:“如果您认为征虏将军有才能,就应任用他为统帅;若认为我有才能,就应任用我。以前,周瑜和程普为左、右部督,率兵攻打江陵,虽然事情由周瑜作决定,然而程普伏恃自己是老将,而且二人都是统帅,于是双方不合睦,几乎败坏国家大事,这正是现在要引以为戒的。”孙权醒悟,向吕蒙道谢说:“以你为统帅,可以任命孙皎做你的后援。”
是年十一月,孙权任命吕蒙为大都督,率军隐蔽前出,进至寻阳(今湖北广济东北),把精锐士卒埋伏在伪装的商船中,令将士身穿白衣,化装成商人,募百姓摇橹划桨,昼夜兼程,溯江急驶,直向江陵进袭,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隐蔽和诡密。驻守江防的蜀军士兵被伪装的吴军所骗,猝不及防,全部被俘虏,江陵城内空虚,陷入混乱。吕蒙先让原骑都尉虞翻写信诱降驻守公安(今湖北公安北)的蜀将傅士仁,又使傅士仁引吴军迫降守江陵的蜀南郡太守麋芳。麋芳献城出迎,吕蒙遂率大军进据江陵,从而,一举夺回蜀长期占据的荆州。而骄傲轻敌的关羽,对吕蒙的袭击行动竟一无所觉。将关羽部下的家属全部抓获,厚加抚慰,并下令军中,不得骚扰百姓,不得擅人民家有所索取。
当时吕蒙手下有一个汝南籍的军士,相传是吕蒙的堂弟,拿了民家一斗笠,来覆盖官府的铠甲。吕蒙认为,铠甲虽是公家器物,但擅取民家斗笠还是犯了军令。挥泪将他斩首。于是军中震栗,以致路不拾遗。
吕蒙还派人早晚慰问年长之人,关心他们的生活,补给不足。若有人生病,就送去医药,有人饥寒,就送去粮食和衣服。关羽府库中的财宝,吕蒙一毫不取,全部封存。
当时关羽已被徐晃击败,闻江陵失守,更是惊慌,急忙撤军而回。回军途中,数次派人与蒙吕蒙联络,吕蒙热情接待关羽派来的使者,带他到城中周游,让他到将士们家中去慰问,于是,有的人亲笔写信,说得到吕蒙厚待。使者回到关羽军中,将士们得知家中不但平安无事,而且所受到的优抚超过了平时,故军无斗志。
此时,孙权已先到达江陵,派陆逊攻占夷陵、秭归(今湖北秭归),切断关羽入川退路。关羽向驻扎上庸的蜀将刘封、孟达求援,被拒绝。关羽陷于进退失据,腹背受敌的困境,遂西走麦城(今湖北当阳东南)。是年十二月,关羽率少数骑兵从麦城突围,西逃璋乡(当阳县东北),其部下皆降于孙权。孙权又派朱然、潘璋截断了他的道路,关羽父子最终为潘璋部司马马忠擒获,斩首,荆州遂平
江陵一战,吕蒙立功至巨,孙权任命他为南郡太守,封孱陵侯,赐钱一亿,黄金五百斤。吕蒙推辞再三,不肯接受金钱,孙权不许。封爵还未颁布,吕蒙疾病发作(后世人或猜测建安二十四年发生瘟疫,因史载吕蒙、甘宁、孙皎、蒋钦死于同年,或猜测是吕蒙年轻时在战场上吃苦受累导致积劳成疾)。孙权时在公安,就把吕蒙接来安置在内殿,千方百计诊治护理,并且下令,在国内招募医者,有能治好吕蒙病的人,赏赐千金。
孙权尽心为吕蒙治疗,每当医者给吕蒙针灸,孙权就为之难过。孙权想多看看吕蒙,又怕他太过劳碌,于是命人凿通墙壁暗中观看。如发现吕蒙吃下点东西,孙权就高兴,对手下人有说有笑;如发现吕蒙不进饮食,孙权就长吁短叹,夜不能寐。吕蒙病情略有好转,孙权就下达赦令,让群臣都来庆贺。后来,吕蒙病情加重,孙权亲自到床前探视,命道士为他祈祷,想保全他的性命,又问吕蒙:“假如你不能再起来为我效力,谁可以代替你镇守江陵呢?”吕蒙回答说:“朱然胆略、守业都充足有余,我认为他可以代替我接受任命。”
吕蒙最终在孙权内殿中去世,死时四十二岁。孙权悲痛万分,缩食减眠以示哀悼。
吕蒙生前,所得的金银财宝和各种赏赐都交到府库中收藏。他命令主管人员,待其死后,把这些全部还给朝廷。他还留下遗言,丧事务求俭约,不得奢侈。孙权知后,愈益悲伤。
吕蒙死后,其子吕霸袭爵。并赐给他守家墓的人家三百户,免收田赋的田地五十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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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得母亲授意,连忙上前俯身下拜:“吕蒙拜见贤霆公!”
金良上前把吕蒙扶起来,哈哈笑道:“你怎么叫我贤霆公,怎么不叫义父呢?!”
吕蒙嘻嘻笑道:“我娘说过,名不正则言不顺。”
吕蒙的母亲周氏上前施了一礼:“贤霆公,可否举行一个仪式,让阿蒙正式拜在你的膝下?”
金良回礼道:“嫂夫人放心,等我们同族广陵人吕岱和南阳人金常来到襄阳,我们一并举行入宗大典。”
吕范给吕蒙的姐夫邓当安排了一处宅院,吕蒙跟他母亲便暂时住在姐夫家中。
邓当安顿好岳母和小舅,便带着金良给他的任命状,来找金良:“主公,我想即刻入军效命!”
金良微微一笑:“跟我来!”带着邓当径直来到了将军府里的校场。
金良指着校场的兵器架:“你擅长什么,尽管取来,我要考较一下你的武艺!”
邓当看金良对吕蒙的态度,他完全猜得出来,金良多半是看在吕蒙的脸面,赏给自己一个营帅,邓当非常不服气,小舅吕蒙以前依附于他跟他习武,现在却变成他邓当依靠小舅能得人赏识,他拿起一杆大刀:“主公,末将虽然不是您的对手,但末将也绝对能够胜任区区一个营帅之职。”
金良命人牵来一匹黄骠马,对邓当笑道:“抗,我相信你完全能够胜任营帅之职,但我却想给你重要的胆,不知道你抗不抗得了。”金良说完这句话,飞身上马,提起方天画戟,指着邓当:“使出全力攻我,我看你的武艺到了什么境地?”
邓当当仁不让,跨上黄骠马,抡起大刀,直奔金良而来。
两马交错,嘡啷一声巨响,邓当虎口发麻,手中大刀几乎握不住,方天画戟荡起的寒气让他全身发冷。
金良停住赤兔马,微微一笑道:“不错,还能接我一戟。”说完又挥动大戟,刺向邓当。
金良并未使出杀招,慢慢地跟邓当切磋着,打了十个回合,金良一戟将邓当的大刀击落在地,勒马笑道:“你的武力勉强可列入正三品武将行列。”
金良自从颁下十品官制以来,在军中闲来无事,便鼓动全军将领比武竞技,然后把他们的武力排成品级,比如黄忠、典韦、赵云、王越等人的武力均在九十五分以上者,列为正一品,如此类推,每五分降下半个级别,邓当的武力大概在七十五到八十之间,跟魏续、宋宪之辈差不多,比李封、薛兰、刘何之流强上一些,勉强算是二流武将。
金良又驻马跟他探讨了一些带兵布阵方面的问题,发现邓当还是读过几本兵书,只是年纪尚轻,从未有过行伍经验,显得有几分稚嫩,好在邓当个‘性’稳重谨慎,可以稍微弥补经验和年龄上的缺陷。
金良点点头,笑道:“我原来不是给你营帅的委任状吗?我现在决定把那个委任状收回来。”
邓当愕然道:“主公,我的武艺和兵法虽然不济,却也不至于连个营帅都做不了吧?”
金良摇摇头道:“抗,你多虑了,我是在想,要不要委任你来做一个旅帅?”
邓当的战力一般,统率一般,在历史上也会是因为他是吕蒙的姐夫而闻名,但他在东吴的前期,也算是孙策手下一名得力的校尉,胜在综合能力强,能战斗也能统军,不像典韦那家伙做个亲兵旅帅就到顶了。金良还考虑到,他从汝南带来了一千多名‘精’壮的流民,有一千多名部曲的人物总不能给他一个只能统领五百人的营帅来打发掉吧,何况还要考虑到吕蒙的存在。
邓当慨然道:“主公,我有信心带好两千人马,必不负主公厚望。”
金良笑道:“光是有信心是不够的,你之前未曾从过军,没有作战经验,可暂为一员宿将的副手,从他那里学得经验,待‘日’后建功再行擢升。按照中央军的规定,你前三个月还须要在教导营里做一个队的副队长,跟在我的身边,学习作战,三个月期满,方能外放为一旅的副旅帅兼一营的正营帅。”
邓当虽然对自己的能颇为自诩,但能够做正规官军‘精’锐之师中央军的营帅,他就已经很满意了,何况金良又给他加了一个副旅帅的军职,连忙躬身接受
金良见他态度甚为恭敬,满意地笑道:“抗,再过几‘日’,阿蒙做我义,我们就算是亲戚了,我希望你好好训练部下,莫要丢我的脸面。”
邓当又躬身应诺,笑问道:“主公,不知您准备如何培养阿蒙?跟诸葛亮一样去童军吗?”
金良摇摇头道:“阿蒙虽然只有十一岁,但长得却像十五六岁,我不准备让他再去童军,我给他指派两个师父,兵法上跟沮授学习,武艺上跟黄忠学习,沮授是我们中央军的长史,深有韬略,黄忠是我们中央军的司马,刀箭双绝,相信在他们两位的教导下,阿蒙必定能够成为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
邓当福至心灵,笑道:“不如让阿蒙跟着主公学,主公乃天纵奇文武齐备之帅,阿蒙跟着主公,岂不是容易成为大将之?”
金良哈哈大笑道:“抗,过誉了,其实论韬略我不如沮授,论刀法我不如黄忠,阿蒙学兵法韬略应该师从沮授,学习刀法应该师从黄忠,再说阿蒙既是我义,我怎会不去教导他呢?不但是他,连你们这些青年将领,我都要时不时地教导一番,好让你们的武艺和兵法都能有所长进,现在能够统帅五百人,将来能统帅一万人,五万人。不想当将军的士卒不是好士卒,可做个将军可不单是凭着英勇,还要学会统兵之道用兵之道,你在这些方面还需要多多加强。”
邓当点头称是。随后又笑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卒不是好士卒,主公您这句话真是激励人心,我建议把您这句话当做标语散发下去,好让下面的士卒努力训练、英勇作战。”
金良点头笑道:“你可以去联系一下董昭的军政部,军政部下面的参军都肩负宣传之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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