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良轻轻走前,握住甄姜的手,轻声问道:“好一点了吗?”
“张神医开过药,吃了以后好多了,貂蝉妹子这里好生暖和,躺一会儿就舒服多了!不过,”甄姜轻声地说道:“妾身今晚怕是不能服侍夫君了,还是让姐妹们来服侍夫君!”
金良明白甄姜的意思,却故意回头看了看甄姜的三个妹妹甄脱、甄道、甄荣、甄宓,装出一副为难状:“她们都还太小,再等几年!”
貂蝉看出金良是故意作弄,扑哧一笑,张宁和杜秀娘也看出金良是在做鬼脸,都咯咯笑了起来!。
蔡琰是金良的野蛮夫人,惯会用些野蛮小动作,她揪着金良的耳朵:“我的大将军啊,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还没下锅的?!才三个月,你就带回来三个,你还想再带回来三个啊?!”
蔡琰原本是想顺着金良的玩笑继续开下去,谁知她心里的怨气顺着嘴边就泄了出来,金良出去一趟带回来一个女的,再出去一趟再带回来一个女的,出去四回带回来三个女的,作为正妻的蔡琰一再忍受,但压抑在心里的火是憋不住地向外面冒。蔡琰很清楚,这不是姐妹们的错,都是金良的错,不是他好‘色’成‘性’,就不会往家里带这么多莺莺燕燕。
金良这时若大发雷霆,板着脸教训蔡琰一顿,不但五个女人好不容易建立的融洽关系一下子就破灭了,几个小姨子都站在一旁看着呢,不能给她们不好的印象。
金良便嘻嘻笑道:“你啊,太不会开玩笑了,玩笑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金良这样的态度,让蔡琰猛然惊醒,她迅速地看了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她们都是一脸黯然,显然是被她这个大妇刚才的话给伤着了。
蔡琰赶紧咯咯笑道:“我的大将军啊,你这将军府占地几十亩。空空荡荡的,我一个人住老是觉得孤单,你要有本事,就多往家里带些姐妹。姐妹越多越热闹,最好是把咱们内宅的房间都住满,然后我们凑成十几桌打你发明的那种麻将!”
甄姜轻笑道:“姐姐啊,你别惯他,他这样的男人就要好好管一管才行。你看那个袁隗,就是因为他夫人马伦善于管束,袁隗贵为太傅,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金良不满地嘟囔道:“谁知道他背着马伦蓄养了多少妾侍,跟袁隗同为道貌岸然之辈的伪司徒王允蓄养了十二个妾侍,袁隗能好到哪里去了!你们找到我这种表里如一的真君子,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实在不该在背地里说我坏话!”
张宁咯咯一笑道:“惨了。咱们刚才说的话都被夫君听到了!”
蔡琰哈哈笑道:“听到就听到。他做得出,为什么我们就说不得呢?”
金良朗声笑道:“夫君我就站在这里,随便你们说,看你们还能把我身说得少块肉怎的!”
蔡琰嘿嘿一笑道:“你站在这里,我们不说,就等你在门外偷听的时候。我们再说你的不是!”
甄姜见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又见甄宓她们几个小丫头自己玩自己的。便压低声音对蔡琰、张宁、貂蝉、杜秀娘说道:“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恐怕不能服侍夫君。姐妹们,有劳你们了!”
蔡琰四女齐声说道:“那可不行,昨晚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今晚是你们新婚后的第一晚,我们说什么都不能坏了你的好事!”
甄姜轻咳几声:“姐妹们,你们也该知道咱家夫君的厉害,就是他太厉害了,我就受风寒了,难道你们想我再染风寒吗?”
蔡琰四女互相对望了一眼,随后尽皆摇头:“这头三天晚,夫君说什么也要陪在你的身边,这是规矩!”
蔡琰还非常认真地对金良说道:“夫君,今晚你就好好地陪甄妹子,就不要再让她操劳了,等她身体养好了,再操劳不迟!”
金良促狭一笑道:“好,等她身体好了,我再操喽!”
蔡琰轻皱娥眉:“夫君,你那个操跟劳之间为什么要停顿呢?!还摆出一副讨厌的样子!”
“你夫人好吗?!”蔡琰五女尽皆大笑道:“夫君,你好讨厌!”
蔡琰五女的笑容惊动了正在一边玩耍的甄宓几个小丫头,她们赶紧跑过来:“有什么好笑的,给我们说说嘛!”
蔡琰诸女目视金良,尽皆促狭一笑:“夫君,你给她们说说,有什么好笑的?!”
金良愕然,过了半天,才想出一个健康一点儿的笑话:“刚才我给你妈妈她们讲了一个笑话,从前……”
金良讲完,姐妹们互相一撇嘴:“嘿,一点儿都不好笑!”然后又去玩她们的游戏去了。
金良却急出了一头汗。
蔡琰诸女看金良心虚的表情,又是哄堂大笑,她们又围了过来,问有什么好笑的。
金良又硬着头皮讲了一个笑话,这次的笑话还挺打动小朋的,甄宓她们咯咯笑完,又去玩她们的游戏去了。
金良见蔡琰、甄姜诸女又开始陷入到一种奇怪的静寂,连忙走前:“你们又怎么了?”
甄姜苦笑着摇摇头:“夫君,我劝三位妹妹在这几日就跟夫君定下名分,没想到她们坚决不同意!”
金良目视貂蝉、张宁、杜秀娘:“我尚有一大堆军国大事要忙,实在不想在繁文缛节浪费太多时间,把你们的名分早些确定,也好了我一桩心事,不然我看到你们,心里总是内疚!”
貂蝉甜甜一笑道:“夫君,我们相处‘日’久,虽无名分却有情分,我们不在乎名分,却在乎夫君的名声,按照大汉制度,朝廷命官须得在娶正妻满一年且正妻无所出的情况下,才能纳妾,若让外人知道夫君跟二姐刚刚成婚便纳妾,恐怕会惹来朝野下对夫君清誉的诽谤。再者,夫君若是这几‘日’就纳我等为妾,我们三人心里都觉得挺对不住二姐,这毕竟还是在二姐你的蜜月里。”
甄姜摇头叹息:“三位妹子,你们还真是迂腐,本来我这个平妻之位便是乱妻妾位,按照汉律,夫君应该被免官的,但现在的朝廷有谁敢免夫君的官职!那些世家大臣看中了一个女子,过不多‘日’便将女子收为外室,有些官员昨天参加同僚丧礼,第二天便把同僚的美妾收为自有,朝廷根本不管,像那个曹操曹孟德,原大将军何进的儿子尸骨未寒,他便跟何进的儿媳私通,何进刚被十常侍所杀,曹操便把何进儿媳纳为妾侍,还不是平安无事,如此说来,咱夫君不知比曹操高尚了多少倍!”
金良听甄姜这么一说,不禁想起自己跟卞玉儿的那一晚的露水姻缘,脸没有半分惭愧,的的确确,自己是比曹操高尚,至少自己敢当着曹操的面搞他老婆,而不会像曹操那样只会欺凌寡妇。
当初刘关张跟着曹操一起拜见金良的时候,貂蝉曾远远地看过曹操一面,对曹操的貌陋体小深有印象,当她听说曹操竟然能够在原大将军何进的眼皮底下私通何进的儿媳,感到非常难以置信:“甄姐姐,那个曹操矮小,黑胖,甚是丑陋,以他的尊容,何进儿媳怎甘心与他私通?!”
曹操在后世人眼里是个白脸中年男子,长相虽不算俊朗,却也说不上丑,但真实的历史上,曹操非常矮小,以后世的度量衡,他身高不到一米六,肤‘色’虽然说不上黝黑似铁,但跟白脸扯不上边,若有一比,他便似后世的潘氏长江转世,不过这样一来,更能说明曹操确有本事,竟然能以吊丝的外表做出高富帅都难以企及的泡妞高度。
甄姜瞥了一眼金良:“曹操这些龌蹉事情还是夫君告诉我的,夫君,你说曹操何以能够得逞?”
金良的眼神甚是复杂,他对曹操是既佩服又憎恶:“曹操虽然貌丑,但他‘色’胆包天,厚颜无耻,偏巧那个何进儿媳寂寞难耐,两人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再者,自从先帝驾崩,何进已经被袁绍、曹操一党玩弄于股掌之中,我怀疑曹操早已料定何进必死于十常侍之手,所以他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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