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良有烦心的事情,徐荣还是不降,徐荣不降的话,华雄也不降,张绣因为叔父张济的关系也宁死不降,而董卓那边没有得到徐荣确实投降的消息,对徐荣的家人只是监视并未斩杀,金良现在是爱才心切,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徐荣心甘情愿地投向自己。
金良再次亲自劝说徐荣,被徐荣严词拒绝,金良郁闷地回到自己的中军帐,却看到中军帐帘幕后面的床榻上端坐着一个美貌少妇,床榻一旁摆着一架琵琶。
金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腾腾倒退几步,招来守在帐外的典韦:“这是什么女人?!”
典韦嘿嘿一笑道:“荥阳城西大户邹家长女邹晴,是董贼麾下大将张济新纳的娇妻,回家省亲,被赵云、徐庶的兵马遇到,徐庶认为这个女人的身份大有文章可做,便把这个女人交给郭嘉军师发落,郭军师便定下了一个计策,需要主公配合一下。”
典韦嘿嘿笑着,把郭嘉的计策讲给金良。
金良听罢,无奈地摇摇头:“郭嘉这小,能出得什么好计策,哎,现在也只能用这样的损招了。”
金良迈步进了帐篷,撩开帘幕,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红颜祸水。
二月春寒乍暖时,邹晴虽然穿着厚厚的滚花锦绣袍,却也掩饰不住她那荡人心魄的魔鬼身材,傲然挺立的****,恐怕一手难以掌握,那算是金良的最爱,艳若桃李的娇颜上最为吸引金良的是邹晴那小巧的嘴巴上丰满的樱唇,让金良一下就想到了她咬着自己那玩意该是何等的舒爽,咬字诀的诀窍是要拆开看。
张济的老婆,张绣的婶婶,邹氏,邹晴,她坐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一脸寒霜,显得她十分地冷艳逼人,而这种气质是金良最想挑战的。
还不等金良说上一句****的话语来挑拨邹晴的冷艳,邹晴抬起头,看到了金良,满脸的寒霜一下消失不见,她呆愣愣地看着金良,脸上竟然浮现一股花痴的模样。
金良顿时大为失望,他还想调戏一下邹晴,感受一下调戏人妻、少妇的快感,谁知道自己英俊的外形让自己无法饰演那样的角色。
再说,邹晴在历史上都能对曹操那样的黑胖挫媚笑,见到金良更加是发自内心的欣喜。
中军帐外冷冽的二月春风吹拂下,沦为阶下囚的张绣一直在打着哆嗦,他被押解过来,典韦却说我家主公正在办事,让张绣暂且等在外面。
金良知道张绣在帐外,所以他说话便故意大了一些,也装作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邹晴的身份,金良大声喝道:“这位小娘,你是何人?”
邹晴冲着金良,娇媚一笑道:“妾身乃荥阳邹家长女邹晴,不久前嫁给董贼麾下大将张济为妻。”她的脸颊两侧浮现出能让男人沉醉的酒窝,让她显得倍加魅惑。
金良嘿嘿一笑道:“夫人认得我?!”
邹晴娇柔柔地行了一个大礼:“久闻温侯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金良沉吟道:“幸得夫人前来,不然我必杀张济侄张绣不可。”
邹晴再拜,娇滴滴地说道:“妾身为侄儿谢过温侯再生之恩。”
金良脸上浮现出荡意:“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今宵愿同枕席,改日随我返回襄阳,安享富贵,不知夫人意下何如?”
邹晴娥眉紧皱,俏脸上浮现一股忧愁,再拜道:“温侯,妾身刚刚嫁给贼将张济两个月,若就此跟温侯同返襄阳,妾身恐那张济报复妾身的家人。”
金良笑道:“夫人无需多虑,待夫人跟我同归襄阳时,亦可让你的家人随我一同前往,若不想前去襄阳,亦可搬入荥阳城,我准备派麾下大将张辽在此镇守,那张济虽是西凉宿将,其将略并非张辽之敌。”
邹晴眉目舒展,娇滴滴地说道:“温侯如此安排,妾身放心了。”
金良在这最近的一个月里,在领军作战的间隙,他遵照华佗的建议,继续服用九阳丹来巩固肾阳,同时继续修炼五禽戏,体内的****一直淤积着,不得发泄,中央军其他将领在大胜后多去红粉营享受,金良却对红粉营那些军妓毫无兴趣,只得用繁重的军务来压制自己体内的****。
今天遇到邹氏,这个历史上著名的红颜祸水,金良自持虎牢关外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便准备肆意行乐,在邹氏这个肥美的娇躯上发泄自己淤积了半月的****。
帐外二月春风似剪刀,乍暖还寒最难将息,冻得张绣瑟瑟发抖,典韦抖一抖身上厚厚的棉质军装,得意地看着张绣:“我家主公好说歹说,你都不归降,冻死你丫挺的。”
金良的寝帐里升起了碳炉,红红的炉火把帐内变成了温暖的阳春四月。
金良是男人中的男人,邹晴是女人中的女人,两人彼此之间都有致命的两性吸引力,一对俊男美女交缠在一起,使得帐内的温度急剧攀升。
金良一把将邹晴抱在怀里,低头将自己的嘴巴覆上她的芳唇,却见邹晴美眸圆睁。嘴唇紧闭。
金良十分诧异:“难道你不想跟我亲热?”
邹晴的表情甚是惊讶:“亲热,不就是直接做那事吗?还要亲嘴?”
金良错愕道:“你跟张济在一起不亲嘴的吗?”
搞人妻就是这点麻烦,要时不时地主动或被动地跟她的丈夫做比较,要询问她过去的事情。
邹晴摇摇头:“他从来没有亲过我,每次都是直接扒开我的下面……”
金良特别不想听现在的女人是怎样被她之前的男人搞得。他连忙说道:“停,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看来我要教你怎么亲吻了。”(此处被和谐750字)
金良无语,看邹晴的样就知道她是在假装,金良扑了过去,一把将邹晴搂在怀里,先是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轻柔地说道:“你忘了,我就再教你一遍好了。”
金良轻轻地亲吻着邹晴那如元宝一样又晶莹粉嫩的耳垂,金良那厚重的呼吸带起的阵阵热气都往邹晴的耳朵里灌去,邹晴就感到有一股酥麻从耳朵一直蔓延,蔓延到全身各处,过不多久,邹晴的粉脸、玉颈全都晕红,浑身发软,软绵绵地倒在金良怀里。
金良得意一笑,女人的耳朵是女人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带,甚至比樱桃还要敏感,有时候僵持不下,亲吻一下女人的耳朵,便能把一个原本坚持不让男人冒犯的女人屈服于她的身体本能。
金良这个感觉实际上确有科学根据,自古以来,就有耳朵是女性****的象征这种说法,女人耳沟部位,就好像女供侧向站立的下体穴,耳沟部分较为宽敞的女性,其下水道也会较大,耳沟较为细小狭窄的就表示其下水道较为狭窄,而且收缩的情形良好。(此处和谐650字)
金良眯着眼睛冷冷地看了一下邹晴:“像我这样的男人,女人能少得了吗?做我的女人,首先不能有妒忌之心,若是不能容纳我的其他女人,那就趁早离开!”
邹晴敢说离开吗,她非常了解金良这种男人的心态,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她若敢走出这个营帐,怕是马上就会香消云散。
邹晴强颜笑道:“温侯,妾身不过飘零之身,哪有资格嫉妒各位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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