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焕发,自然判若两人了。”
周霞听蔡琰如此赞扬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金良惊艳的眼神有些让自己惊慌,低下头娇羞不语。
吕蒙这次跟两位义弟诸葛亮、陆逊一起跟随义父金良回到襄阳,今晚会在义父的大将军府里安歇,他见义父看到母亲后两眼放光,不禁嘿嘿窃笑。
吕蒙知道,自从父亲逝世后,有许多登徒子觊觎母亲的美貌,都被母亲冷嘲热讽给拒之门外,母亲已经守寡四五年了,不知道这个便宜义父能否让整天愁眉不展的母亲重展笑容。
人小鬼大的诸葛亮从金良、吕蒙、周霞的表情里猜得出一些什么,嘿嘿一笑,问身边的陆逊道:“阿逊,你说蒙哥到底是做咱义父的义子好呢,还是做咱义父的继子好呢?”
诸葛亮这十岁小娃娃的促狭话让金良恍然惊醒,不由得心里暗骂自己定力太差,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对一个美貌寡妇动了心思,还被自己的义子察觉,忙转头看了一眼义子吕蒙,出乎金良意料,吕蒙眼里没有半点愤怒,反而促狭地冲着金良眨了眨眼。
周霞羞得粉脸通红,头垂得更低了,简直要把头埋在她高耸的双峰上,她看起来非常纤瘦,但身材却极好,该丰满的地方一点都不削瘦。
金良看周霞娇羞的样子,心底又是一动,已经很久没见过害羞的女人了,有两个孩子的母亲还能有如许害羞女儿状,当真是十分难得,要知道在后清和谐年间,那些十几岁的黄毛丫头一个个都老练地不知害羞为何物。
陆逊已经八岁了,跟十岁的诸葛亮整天厮混在一起,两人形成了非常好的默契,可以说诸葛亮撅起屁股,陆逊就知道诸葛亮想拉什么屎。
陆逊佯装不懂,摇摇头,促狭一笑道:“义子跟继子有什么区别?”
诸葛亮如傅粉的小脸蛋上浮现一股狡黠,呵呵一笑道:“顾名思义,义子嘛,就是名义上的儿子,继子呢,是有继承权的儿子,你说到底是哪个好呢?”
陆逊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冲着十一岁的吕蒙嘿嘿笑道:“像我跟亮哥是义父名义上的儿子,是没有继承权的,我们都继承不了义父的官位、爵位。反倒是蒙哥你有个好母亲,若是大将军能做了你的继父,嘿嘿,蒙哥你就能做大将军的继子了,到时候可不要忘了我们啊。”
吕蒙本就有这个心思,但被诸葛亮、陆逊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而且还带着那么讨厌的笑容,就知道是他们两个臭小子联合起来捉弄自己,又见到满脸通红的母亲双手握得紧紧的,便知道母亲是当着众人害羞,心里已经很是愤怒,若是自己不起身做点什么,怕是回到家里自己的屁股就要被母亲打开花了。
吕蒙猛地跳了起来,追上去就要扑打诸葛亮和陆逊道:“你这两个臭小子,竟敢戏弄你蒙哥,蒙哥我撕烂你们的臭嘴巴!”
陆逊跑得慢,被吕蒙追上了,吕蒙就要对陆逊饱以老拳,诸葛亮跑出好几步,见陆逊落单被吕蒙欺负,忙返身回去跟陆逊并立一起抵御吕蒙,十一岁的吕蒙、十岁的诸葛亮、八岁的陆逊混战在一起,虽然吕蒙之前跟姐夫邓当学习过几个月的武功,但诸葛亮、陆逊最近几个月也跟金良学过几个月的武艺,三人都是武学刚启蒙,武艺还没有日后差异那么大,不过吕蒙还是仗着大上一岁身子结实占了上风。
事情的发展正如诸葛亮所料,大人都爱好颜面,当诸葛亮、陆逊以貌似童言无忌的样子把两人刚刚萌生的暧昧点破时,这点暧昧就不复存在了,金良十分尴尬地对周霞说道:“嫂夫人,童言无忌,望你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
周霞微微抬头,轻声细语道:“既然是童言无忌,妾身又何须当真,大将军您也无须当真。”
周霞眼睛甚是淡然地望着金良,金良的神智更加清明起来,在甄姜尚未怀上,在刚刚回到家还没好好陪着几个为自己身怀六甲的美妻,就开始拈花惹草,实在是不应该啊。
随后的几天里,金良除了去军务院、内阁、襄阳军营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将军府里陪着几个大肚子的老婆,吕蒙的母亲周霞还是每天来将军府里陪伴几个身怀六甲行动不便的弟妹,他们两个是抬头不见低头见,金良见她意义淡然,自己也不愿再去碰钉子了,再说这个三国时代有名的美女已经收之不尽,又何须再去招惹周霞这样没有历史名气的女人呢。
但金良对周霞曾经动过心思的事情已经风扬开来,金良的义弟吕范便留了一个心眼,他以同是汝南人氏为契机,让自己那个白富美出身的夫人刘畅出马,去劝说周霞给金良一个机会。
周霞本来对金良本人是有些好感,但见他有了那么多妻妾,就觉得他太过荒唐好色,不但拒绝跟金良关系靠近,还在一气之下,准备带吕蒙回到汝南。
最后蔡琰亲自出马,才劝止住周霞,她继续待在将军府里帮助照顾金良的妻妾们。
除了这个不怎么和谐的插曲之外,金良回到家里的心情总体是好的。
从金良一踏入家门开始,看到娇妻美妾们的迷人微笑,看到每个娇妻大肚子里面蕴藏的希望,他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冷厉的面容缓和起来,他发自内心的快乐,回家感觉真好。
时值炎夏,大将军府里已经放置了很多陈年的积冰来避暑,而大老婆蔡琰早已让女仆给金良放好了一大盆冰凉的泉水,这是从襄阳后面山上接下来的泉水。
金良一边泡澡,一边哼起轻快的歌曲道:“回家感觉真好,别管世俗纷扰,把一整天的面罩、忙和累的大脑都往水里泡,让每一颗细胞忘掉烦恼!我的家就是我的城堡,每一砖一瓦用爱创造,家里人的微笑是我的财宝,等回家才知道自己真的重要!双手能为家人而粗糙,多么荣耀,那么骄傲,你为我把饭烧,我为你打扫啊,回家的感觉实在真的太好!”
金良身在战场,面对的是最直接的敌人,金良身在朝堂,面对的是间接的敌人,他要不是全神戒备杀气横生要不就是神经戒备避免被忽悠,每次是很紧张很疲累,只有回到家里才彻底放松下来,因为家里没有让他时刻提防的敌人。
因为把家里当成一个温暖的港湾,所以金良才特别反感那种大宅门宫斗之类的东西,他虽然知道那些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在任何一个一夫多妻的家庭里都会出现,但他就是讨厌那样的家庭氛围,谁最先发动这样不和谐的气氛,谁都会受到金良的冷遇,像张宁之前经常该搞这种小动作,被金良冷淡,她后来慢慢地从貂蝉身上学到了淡定从容的处世风格。
貂蝉一直相信,不争宠只一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一心想着夫君,夫君不是愚蠢的男人,对他有多少真心,他是能感觉到的,结果也是如此,金良最宠爱的正是从不争宠的貂蝉,不只是因为貂蝉是最美貌的,更因为貂蝉是最温柔如水的,像金良这样阳刚的男人,喜欢的却是最温柔的女子,以柔克刚,果不其然。
金良一边哼着歌,一边洗着澡,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惬意,这种闲暇惬意怕是越来越少了,即便金良想做一个醉卧美人膝的享受型君主,那历史的大潮还是会推着他越来越忙于醒掌天下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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