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者来说损失也不大。
而元婴一旦消亡，修真者则魂飞魄散。
此外，法身的修炼速度也极其惊人。
刚才那一瞬间，吞纳的月华所炼成的真气，就比他之前的所有积累还要多，速度瞬间从拖拉机提升到宇宙飞船，无法相比。
当然，这不仅得益于法身的妙用，还需要吞月神通的叠加。
“如果先天高手也能凝聚法身，修真者即便有聚灵阵，修炼速度也比不上武者吧？”
然而，这只是想想而已。
法身并非轻易能凝聚，可以说是万里挑一，就像奇幻世界中的高级体质一样稀有。
不可能成为普遍的力量。
“阿朱，准备酒菜，一会儿有客人要来。”
压制住内心的胡思乱想，苏白挥手吩咐两个丫鬟。
阿朱：“这么晚了还有客人？”
苏白点头：“乔峰应该快到了。”
阿朱：“那我马上去准备。”
片刻后，阿朱和阿碧备好食物，乔峰也划船抵达。
苏白招呼乔峰、段誉等人一同坐下，赏月饮酒。
“见过苏公子。”乔峰拱手，十分恭敬，“请苏公子解惑，我真的……是契丹人吗？”
段誉惊讶：“契丹？”
苏白面不改色：“白天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身世，没错，你是契丹人。”
乔峰气势一滞，仿佛瞬间失去了精神。
“不过，你也不必如此沮丧。无论是汉人还是契丹人，只要认同中原文化，就是一家人。比如，真正的契丹人以掠夺为荣，以杀戮为乐，乔峰你喜欢掠夺和杀戮吗？”
乔峰摇头：“当然不喜欢。”
“这就对了。”苏白长叹，“自古以来，华夏不知融入了多少民族，共同生活在这片中原土地上，只要尊崇同一个文明，承认彼此的约定，大家就是一家人。”
“就像大理各族，他们也不是汉民，却学习中原文化，我们何时歧视过他们？”
段誉点头：“苏公子说得对。”
乔峰眼神一亮：“多谢苏公子解惑。那当年的带头大哥是谁？”
苏白笑道：“这个问题更简单。中原最大的门派是哪些？丐帮、少林，既然汪剑通不是首领，那么首领必定是少林了。”
乔峰恍然，又问：“那大理段氏呢？”
苏白嗤笑：“你觉得中原武林会接受大理高手的领导吗？”
事实上，换位思考。
大理出现问题，大理的高手也不会接受中原高手的领导。
乔峰点头：“这么说来，带头大哥一定是少林的人。”
“是玄慈。”苏白没有卖关子，直接给出了答案，“当年……”
“现在慕容博也死了，你的真正仇人也算报了，至于玄慈，你想找他麻烦就随你。”
说实话，苏白对玄慈并无好感。
不是因为他识人不明，导致乔峰家破人亡，而是他让叶二娘怀孕却不负责任，非常虚伪。
叶二娘黑化后，死去的婴儿有多少？
除了萧远山的原因，难道没有玄慈的责任吗？
“这件事我需要好好考虑。”乔峰沉默，如此说道。
事实上，乔峰对玄慈并没有什么恶感。
玄慈三十年前的行为，他乔峰也曾做过多次。
丐帮多次接到密报，阻挡外敌，他总是冲在最前面，与年轻的玄慈并无两样。
只是玄慈是为了少林而战，乔峰是为了丐帮，为了中原而战罢了。
苏白点头：“还有，你的父亲并未死去，现在应该也知道了你的处境，接下来可能会杀掉你的养父母和师父，报当年的血仇。”
乔峰一愣，不敢相信：“当年的血仇与我的养父母、师父有何关系？他们并未参与当年的行动。”
苏白摇头：“当一个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和他讲道理有什么用？”
这也是某些恶人滥杀无辜的原因。
当他们黑化那一刻，他们就没有是非观了，不能以常人的标准衡量。
【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他们往往深信这一点，很难改变。
乔峰神情急切，站起身：“我要去阻止他，绝不能让他们出事。”
“不必着急。”苏白摆手，“待我法身去去就回。”
念头一动，一条金龙显现，破空飞出。
转瞬之间，已远去。
无锡。
松鹤楼早已过了打烊时间，店内却还坐着一位魁梧的黑衣人，独自饮酒吃菜。
小二站在远处，无视掌柜的眼神，根本不敢上前。
作为大酒楼的小二，他的眼力不弱，自然知道此人是江湖中人，不敢劝阻。
“客官……”掌柜狠狠瞪了一眼，看向客人，忽然开口。
“嗯！”黑衣人抬头，眼神冰冷，如同看着死人。
掌柜连忙改口：“客人，酒菜凉了，需要再添些吗？”
“不用。”黑衣人冷哼一声，收回目光。
掌柜松了口气，擦了擦冷汗，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些江湖人真是太危险了。”
双腿颤抖，径直坐在椅子上。
这时，他瞥见外面亮起一道金光。
下一刻，一条金龙从窗外飞来，盘绕在柱子上，几乎占据了整个大厅。
“你就是萧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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