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嘱,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那我什么时候去完成地契和房产的交接啊?”宋天道忍不住问,仿佛未来就在眼前一样。
“为什么是你去啊?”
“张大人您别挖苦,小的我以后的孝顺肯定不少的。”
然而张大人却不想和他废话,只是揭开了那木头箱子的盖子,露出了里面的货物。
穿着鸦仆辟火服的宋文珠从箱子里爬了出来,脸被熏的很黑,只漏出俩个眼睛看向宋天道,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
“他要杀我,他要杀我!”宋文珠想着船上时那个大哥哥所教的话,于是一股劲的喊了出来。
“哦?怎么能有两个家主呢?宋天道啊,你来看看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呢?”张大人蹲下身子,将小女孩满是泪痕的脸抹干净。
“你你、我、你。”慌了神的宋天道开始语无伦次。
“你知道的吧,你干这种事情,会让我很难办的,明明你做的再隐秘一点就没这么多事了啊。”
张大人用手捏住宋天道的脸,狠狠的揪着。
“遗嘱是假的,她也是假的!”
宋天道忽然疯了一样,扑向宋文珠,想扒开她的脸一般。可惜被张大人拦住。
之后他甚至想去抢张大人手中的遗嘱,将其撕碎。然后被张大人一巴掌呼在了地上。
四周的丫鬟和家丁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被十多名鸦仆的羽剑拦了回去。
宋天道拼命的朝着宋文珠那边爬去,想去抱住她的脚,却被躲开。
“文珠啊,你不能杀我啊!我和你爹是兄弟啊!”宋天道哭着,叫喊着,半张脸高高的肿起。
“他要杀我。”宋文珠好像只会说这么一句话一样,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指着宋天道叫喊着。
于是宋天道便在哭喊声中被两个鸦仆拉走,不知道去了何方。
陆云生站在一旁,沉默着。他在昨夜便对宋文珠交代好,让她钻进在群鸦阁安排好的货物中,连那件辟火服也是陆云生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所租用的。
直到宋天道被骗过,拿出那张被他藏起来的遗嘱。
其实这事并不用这么麻烦,但是张大人特意的吩咐过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所有宋家所有的房契地产都已经被过户到了宋文珠的名下。
而张大人一脸笑意的用极其低廉的代价从那个小女孩手中租下三十处房产铺面的三十年产权,而这才是他的目的。毕竟这世道已经够乱了,他可没心思去管家产被夺这种破事。
他满意的看着那些地契流进了自己的腰包,更满意自己身边这个鸦仆的做事。
“陆云生啊,你当上鸦仆有三年多了吧?”张大人看向陆云生,这是他手上最好用的一把剑,他对此满意至极。
“回大人,是三年多了。”
“你知道吗?‘晦寿教派’要来雁城了,他们要祭皂阁,拜幽冥。听说他们教派有长寿的功法,你可以去寻来练练,毕竟咱们群鸦阁的功法伤身体。”张大人说着,将一个纸袋递给了陆云生。
“晦寿教派?”陆云生有些慌张,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只是他握着羽剑的手已经发白,青筋暴起。可他好像是没有察觉一样,伸出另一只手从张大人手中接过那个纸袋。
“多谢大人。”陆云生一脸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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