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每次看见她,我就会想到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他怎么可以……怎么可那么自私,他毁了我……
毁了我!
这让我今后如何去面对阿晨哥。”
刘芸说着说着就蹲在地上捂脸哭了起来,石信看她有些失控的模样,急忙把石念晨从她的手里接了过来,然后对着石念晨施展了一个昏睡术,石念晨打了一个呵欠,睡了过去。
“好了,芸妹,别哭了,念晨这不是很可爱吗,你也很喜欢念晨不是吗,别想了。”石信安慰道。
“对不起,阿信哥,让你见笑了。”刘芸擦了眼泪,对着石信抱歉一笑,“很久没这么哭了,肯定很难看吧。”
“……还好,芸妹想哭就哭,不要憋在心里,有什么话,就给我说吧,毕竟我现在可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不是?”石信道,“刘晨现在不在飞云宗,我既然答应了刘晨要好好的照顾你,那就一定会把你照顾好的……不对,现在是你和念晨两个,是照顾好你们两个,你看念晨这么可爱,今后刘晨看见也一定会喜欢的。”
刘芸听了,笑了,“阿信哥,真的太谢谢你了。”
石信一笑,慈爱的看着念晨,不语。
“对了,今天早上我在爹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东西。”刘芸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摊开在手心,递给石信看,“就是这个。”
躺在刘芸手心的东西赫然就是卫显和卫明留给云间子的那个信封,洁白的信封上右上角有一个黑色的污点,在一般人看来,这个污点就像是无意弄上去的一样。
但是石信知道,这个污点不是无意弄上去的,这个污点其实是一个上古魔族名字,意义为“命”,意思是命令。
石信看了这个信封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说道,“只是一个信封而已,芸妹有什么好觉得奇怪的呢。”
“可是,今天早上爹爹的房间里一片凌乱,就像是爹爹昨天晚上和人打了一架似得,爹爹今天又有些奇怪,所以我觉得……这个信封肯定不简单……”
“芸妹,你想多了。”石信打断了李云的话,“只是巧合而已,而且这个信封这么平常,即使不简单,又能代表什么呢?”
刘芸听了石信的话,低着头沉默了。
……
“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石信推开门,云间子闭着眼睛盘膝坐在蒲团上,房间里已经被收拾干净,看不出任何痕迹,石信对着云间子行了一个礼,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芸儿今天走了之后我就已经知道你要来了,你如果不来,我才会觉得奇怪,不是吗?”云间子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石信问,“那个信封你是故意让芸儿带走的,对吧?”
“其实早前我并不是很确定你的身份,但是你现在来了,就说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看来是我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真是失算,呵呵。”石信笑。
“你很聪明,这么多年来隐藏得很好,我都只是怀疑,但是不确定。”云间子睁开了眼睛,看着石信,“你根本就不什么西北石国的王子,呵呵,也怪我太过大意,当初轻易的相信你说的话,等我对你是身份生疑的时候,你已经对你自己进行了完美的伪装……不过我很好奇,你这么多年隐身在我飞云宗是为了什么?”
“就为了一个安定的地方生活,飞云宗这里很适合隐居,不是吗?”石信含笑和云间对视,“你也是隐藏得很深啊,我在飞云宗这么多年,居然都不知道你也是魔奴!”
“也?哈哈哈哈哈,看来你也是魔奴咯?”云间子一笑,“这石信这个名字也是假的吧?让我想想,你既然要隐藏身份在我飞云宗生活,那么,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的真名是卫信,对吗?魔奴叛逃者!”
“哈哈哈,看来我又自动暴露了身份!”卫信哈哈哈大笑起来,“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我名字,那么,你接下来的打算呢?将这个事情告知主上?”
“如果我要将这个事情告知主上,你觉得现在会是我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吗?”云间子反问,“卫显和卫明昨天晚上已经来了飞云宗,那封信就是他们留下来的,如果我要将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告知主上,那么现在坐在这里和你说话的人可就应该是主上了,毕竟,你是魔奴成立以来,第一个叛逃者,主上对你可是非常重视……你不仅很聪明,胆子还很大。”
“说不定你是想用这个事情要挟我帮你做什么事情呢,毕竟,卫显和卫明带来的信件上打上了“命”的印记。”果然是那两个人,怪不得会有那么让人不舒服的味道,“如果胆子不大,就算活着,也活不开心,活不开心,还不如死去。其实,并不是我胆子大,而是你们太过懦弱!”
“为了开心,背上整个魔奴无休止的追杀!这样值吗?”
“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就已经在为你的懦弱在寻找借口!”卫信嗤笑,“别装了,我从你的眼里可是看出了对魔奴的憎恨,可是云间子你太懦弱了,而且云间子你还在不断的为你的懦弱找着借口!”
云间子对睁大了眼睛盯着卫信,对卫信说出的话有非常多反驳的措辞,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去,末了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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