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来骂我。”
副营长大笑,“你别吹牛!你这不就是没护住盛小姐,还把人家和你一块儿弄进来了吗。”
“那照你的意思,我就应该把她留在弹药库外面,让和国人的增援抓走她?”
副营长呆住,好像也是啊!!
顿了顿,“你别岔开话题!你和盛小姐到底什么关系!!”
郭令世冷笑,“这话轮不到你来问,要问也是他顾景舟来问我!!”
到了晚些时候,徐匀行从审讯室出来。
他拿着口供久久不说话,吴文耀和高林帆打的不可开交,没想到高林帆通和国人,他让和国人炸了顾景舟的弹药库,然后栽赃给吴文耀,引得吴文耀和顾景舟自相残杀,他坐收渔翁之利,趁机把姜州拿下。
原来从一开始,高林帆的目标就不是吴文耀!
吴文耀只属于搂草打兔子。
他的真正目的是顾金帆。
好大的胃口!!
事关重大,徐匀行带着口供赶回去,当面和顾景舟交接。
顾景舟看着口供沉默良久,吩咐道,“给吴文耀传话,我要见他。”
徐匀行问,“那高林帆呢?”
顾景舟冷笑,“老子要把天捅破,和和国人私通,还是军人,老子要亲手送他下地狱!!”
……
被关了两天之后,顾景舟传话过来,放了郭令世和盛长凝回家。
郭令世惊诧,“就只有这句话,没有别的?”
二营长摇头,“没有别的,我这就让副官开车送你们去火车站。”
“另外,少帅说了,郭先生为国防安全做出贡献,他回姜州之后,会好好感谢郭先生。”
郭令世看了盛长凝一眼。
盛长凝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那就麻烦营长了。”
回姜州的路上,郭令世以为盛长凝会难过。
可是她倒是活跃的很,并无异常。
郭令世纳闷,“你不难过?顾景舟这是生你气了。”
盛长凝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他或许是……想开了,觉得我不值得。”
郭令世皱眉,“你说,他不要你了?”
“或许。”
“那你还如此淡定。你可别忘记了,你姐姐还在他那里。”
盛长凝叹口气,只说一句“这样也好,”
郭令世,“我不明白,好在哪里??”
盛长凝道,“我相信顾景舟,他不是顾景攀那种小人,他不会伤害我姐姐。”
“顾景舟和我不会有结局,我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他早点想开了早点放手,娶妻生子为国建功,都是好的。”
“我也有我要办的事,早些分开,对大家都好。”
郭令世皱眉,“你是真洒脱,还是在我眼前演戏?”
“你觉得呢?”
郭令世说不出来的感觉。
“盛长凝,我以为我能看透你,可这下我不明白了。”
“你对顾景舟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就只是为了利用他,一点都没喜欢过他??”
盛长凝抿了唇笑,“你猜少帅现在会不会和你问同样的问题?”
会。
“做大事的人,就不要拘小节了。”
本来顾景舟打算和吴文耀联手进攻高林帆,那份口供,他也准备传真北边政府,毕竟要师出有名。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口供还没发出去,顾景舟仅仅只是和吴文耀接了头,外头传来消息,北边有人起义,正玩了命的攻击北边。
政府告急,向各省发出求救信号,但是一直到今天,也没有省份出来响应。
各省沉默,是铁了心要看北边完蛋。
消息是顾金帆传递给他的,顾景舟马上打电话过去,姜州顾家军里面,意见也不统一。
大多数人持反对意见,“所有省份都不响应,就我们出头,枪打出头鸟,到时候被围攻,姜州会有失手的风险。”
也有少数人选择硬刚,“可这也是姜州立威的时候!我们主政姜州没几年,正是打根基的时候,如果我们出兵,并且能获胜,那么姜州就会军民一心,乱世出英雄,时不我待啊!”
“你说的好听,我们出兵了,老巢谁守?你可别忘了,吴文耀和高林帆就在边界上,已经牵制住了少帅,只要我们一走,保准有人来端我们老窝!!”
两方人说的都有道理。
顾金帆犹豫不决,他总觉得自己不年轻了,有了妻儿,开始畏手畏脚。
顾景舟看了会议纪要,毫不犹豫道,“爸,这兵咱们一定要出!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别人做的,凭什么我们做不得??”
“我们顾家从一开始就没变过,无论这天下是谁的,只要他上得去,我们就衷心拥护。”
“如果我们真的守住了北边政府,那以后高林帆之流,再行事就得掂量掂量!”
“只要爸你能守得住姜州,我就能守的住北边政府。”
顾金帆斥责,“你这是在嘲笑你老子老了,连大本营都守不住??”
顾景舟摸了摸鼻子,低声嘟囔,“那也说不好。”
“顾景舟!!”
顾景舟嘻嘻一笑,道,“这样吧,你马上通电,我们顾家坚决护卫中央,维护国家统一。”
“你给我两千精锐,我要是打不散起义军,我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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