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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风潮 (第2/2页)

这条命,活与不活,已经没什么意义。留于此,是有三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想与摄政王请教。”

    云眷舒默了一瞬,知他是在拖延时间,却也还是道:“你说。”

    “这些时日,摄政王逢场作戏,倒也逼真。我这第一问,便想问您,对我家城主,可曾有过哪怕片刻的真心?”

    云眷舒目视前方火舌乱舞,语气平静,“将死之人,知道了又如何。”

    没否认。

    要不是剧烈的笑会扯痛他的五脏六腑,江离都想嘲笑他两声。

    慕容汝蓝和囚困之仇,他放不下。

    他家城主,他也动了真情。

    场面一时乱糟糟,火势越来越大。

    连刚赶来的吴童和明月台,顾不上说话,第一时间也加入了救火的队伍之中。

    没人注意云眷舒和江离到底在聊些什么。

    “好,第二问:摄政王自摔过大殿长梯后,判若两人。而昭乐郡主,我听说是您从宗亲里苦寻而来,百般呵护。我猜她,其实并未中毒而亡,此刻应在返回上京的路上…”

    “昭乐如何,与你何干?”

    “不不,这不是江某想问的。江某真正想问的是:你并不是真正的云遥摄政王,你是为一个人而来,而这个人,你以为是慕容汝蓝,对吗?”

    什么叫“他以为”?

    云眷舒靠前了两步,二人相距不过一臂距离。

    他微微低头,眼神变得冰冷,此时宛如一只被扒开温文尔雅外衣残暴的野狼,“江先生好生聪明,你还知道些什么。”

    江离内心轻叹,果然。

    他之前发现,却没能串联起来的一些事,在此刻,豁然开朗。

    “我这第三问,敢问摄政王若是有一天……”江离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说到最后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模糊不清。

    云眷舒却听清楚了,骤然大声道:“绝无可能!”

    什么绝无可能?

    春宇灭火的动作停了一下,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却只看见个云眷舒背影,将江离挡了个结实。

    人之将死,江离凝着最后一口气,道:“…城主…从西城门,出城。摄政王何不想想,城主那样的人…为何…会认下小公子作义弟。”

    老天爷,有时真是爱捉运弄人…

    云眷舒脸上浮现一瞬的困惑之色。

    为何收为义弟?

    江离为何此时提及这个?

    天光穿破沉云,洒下唯一的一缕金光。

    江离便看了一眼这世间最后的金光,微笑着闭上了眼。

    再无声息。

    云眷舒最后深深地看了江离一眼,而后运功往西城门的方向走。

    “王爷!”

    提着桶的春雨追了几步,眼睁睁看云眷舒飞走。

    另一头。

    赵挽华赶到了冷宫,与恶十汇合。

    “城主。”见她回来,原本靠墙而立的恶十站直了身体。

    赵挽华朝他点点头。

    二人迅速扎进了暗道。

    潮湿的甬道里,没有光线。

    只有水滴的声音。

    恶十如同鬼魅的跟在赵挽华背后。

    走了大概一炷香时间。

    赵挽华突然出声,停了下来,“恶十。”

    “城主。”

    恶十的声音低沉,更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人的情绪。

    “快到出口了,恶十。”

    “是。”

    “你还磨蹭什么?”失去视野后,赵挽华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她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刚才掠过的一丝凛冽杀气。

    就在和江离最后分开的瞬间,他嘴唇轻启,冲她以口型无声地说出了一个“十”字。

    十什么?

    当时赵挽华并不解。

    原来指的是恶十。

    “城主。”

    赵挽华停了下来,身形定住,没有丝毫转身的迹象。

    云眷舒的背叛,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心头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而如今,这道口子又被恶十补上一刀。

    然而她的心绪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

    背叛的多了,也就不那么让人无法接受。

    “共处多年,临死之前,何不坦诚一些。告诉本城主,你到底是谁的走狗?”恰似前世亲近属下背叛之景再现般,她的声音冰冷如霜,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直直拷问着人的灵魂。

    “属下,武周女主暗卫统领——影子,见过大王女。”

    “呵。”

    半个时辰后。

    大街的一处背阴墙角处,重叠的杂物如虬曲的乱枝般突然被人往外推开。

    随后,仿佛从黑暗的地狱甬道中踏出一人。

    赵挽华以手遮住刺眼的强光。

    待适应了光线后,她才缓缓垂下了那如残荷般颤抖的胳膊,露出脸颊上细长的伤口。

    红袖之下,鲜血如决堤的江水般顺着手腕蜿蜒而下,“嘀嗒”、“嘀嗒”……无情地滴落在石板青苔上。

    衣服已经破了好几处,难以分辨何处有伤,又好像处处都是伤。

    实则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细长的伤痕,火辣辣的疼,让她每动一下,都不比身中火毒时轻松。

    赵挽华胡乱的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凄厉地笑了一下。

    恶十,真能藏啊…

    不愧是她恶人峰排在前十的人,这爆表的武力值,不比那些阴卫能干?

    可惜,蠢货一个,也只配永坠黑暗里,被老鼠啃噬殆尽。

    看了一眼天光,估摸着时辰,赵挽华飞快的混入了街上人群。

    ……

    城外。

    倾盆大雨已下。

    人们逃乱似的飞奔。

    转眼间,城门外只剩下一辆孤零零的马车,马车后面站着一群人。

    此刻没人打伞。

    此刻,没有人撑伞,他们都忧心忡忡地凝视着城门口,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正当赵挽华走向马车和众人时,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怒喝:“摄政王有令!封锁城门,任何人不得外出!”

    这声音如同惊雷,在空中炸响。

    然而,赵挽华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直到城门之上——

    “阿挽!”

    赵挽华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目光投向城墙之上。

    雨滴如泪水般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泥土中。

    城墙上的人,依旧一袭白衣,风姿绰约,宛如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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