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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忌命蛊诀 (第1/2页)

    “这……”

    巨人们一下子愣住,但好像宇唯很是权威,话从他口中说出,他们不敢不听,只抬起头试探性看了一眼芸庄,却被宇唯的眼神杀回。

    按理说,芸庄是匪雷之女,抓她即可威胁匪雷,但梦境里预示能完全解救他们的宇唯,又看起来和芸庄关系匪浅,这可犯难了。

    忽然草原那头有一群斑鬣狗似乎嗅到了忌命人的踪迹,开始试探性地成群结队围来,其中几个巨人捡起地上的树枝以做驱赶之用,霎时间卷动滚滚尘土。

    见这场面宇唯三人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出。

    就在这时奴兽场的上空一阵轰隆作响,一只秃鹫乘风而来。

    “快快,快上来!”

    只见秃鹫上有个衣着简朴却气质非凡的少年朝三人叫道。

    其他巨人还是那般战战兢兢地跪着。

    就这样三人爬上了秃鹫的背上,乘风而去了。

    “好你个吾铭,又来出什么风头?”

    魁楚发抖的声音终于淡定,抱怨道。

    “没有吾铭,只怕我们已在野兽的肚子里和巨人的脚趾下了。”

    说时芸庄已拉着宇唯的手,靠在他背上,魁楚回了个白眼。

    “哈哈,明天刚好是我十六周岁生日,而今天就救了你们。”

    那个吾铭说,他晃着有点蓬松的三千垂发,笑容青涩,声音成熟。

    “谢谢你!吾铭兄弟。”宇唯说:“我这是在做梦吗?我刚还在房间休息呢。”

    “见你年少,眉宇间却气度不凡。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吾铭盯着宇唯问。

    “小小虚名,不值一提。”

    宇唯谨慎谦逊地回答道。

    “其实我知道,你可是麒北村世门牧宇唯?”

    吾铭迫不及待地追问。

    “明知故问呀。”

    宇唯浅笑道。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尽管说,我还恩都来不及。”

    “教我跳忌命舞!”

    “没问题!”

    “竟和我家二小姐拉拉扯扯。昨晚还敢命人伤我父亲。”

    魁楚愤怒插话道。

    “昨晚之事……”

    宇唯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咱们决斗吧!”

    魁楚说时已摆好催眠掌的架势。

    “给我跪下。没大没小!还想打架?”

    芸庄气道,一只手捏起魁楚的耳朵,像个老母亲教训孩子一样。

    宇唯和吾铭的笑声顿时回响云霄。

    “那些巨人是怎么回事?”

    低头看向底下地面上的小黑点正与更小的黑点鏖战,宇唯久久不能释怀,便问道。

    “那奴兽场内的万物之灵是人,且都是巨人,他们都超过了十六岁。”吾铭盯着底下聚集在一处冲着高空咆哮的巨人们,默默握紧拳头,“只因自小被困在奴兽场,便一世为奴。这些人以树为依,且已通灵性,晓得神物的存在。总有一天我会救出他们!”

    “我也是。虽然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哪。”

    宇唯说。

    “我有办法。”

    魁楚笃定道。

    芸庄咳嗽了一声。

    不多时唐塞殿内,一只秃鹫闯出了瓮鳖罐的结界,将殿上梁顶的木柱琉璃瓦撞出了个大窟窿眼,整个空间霎时一片沸腾。

    在吾铭去时只是在罐外破了结界,于风雷电掣间召唤出秃鹫而已。

    芸庄平安归来,匪雷大喜,见她害羞扭捏地站在宇唯身旁,心下已猜中大半。

    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小子,丹凤眼柳叶眉,耳似佛垂鼻如重枣,年少落落有大志。

    似乎在哪见过,不知出身何门,能否给女儿幸福?

    刚那秃鹫不小心冲破结界,现已被侍卫用缠丝网抓住,捆在庭下。

    而吾铭更是激动地踱来踱去,大声叫唤别伤了他的忌命兽,正等着论功行赏呢。

    “季杜和魁楚先退下,过错改日追究。”

    匪雷不经意地说。

    “我有要事向大人禀告。”

    魁楚赶紧说道。

    “但说无防。”

    魁楚走到匪雷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只几句,匪雷就忿然作色。

    “季杜,你今天两次办事不力害二小姐也已是活罪难逃,现在你可知欺我之罪?这是世门长孙你会不知道,竟要置他于死地陷我于危难之境。”

    “大人饶命,都怪我一时糊涂,没有如实……”

    季杜话未说完,匪雷手一挥,被九母陇一刀毙命。

    最近九母陇在研习刀法,学那种稳准狠。

    “父亲,父亲……”

    魁楚上一秒还沉浸在打小报告的快感,下一秒因丧父之痛哭成个泪人,感觉可怜又可恨之人的一生就在今晚被他彻底经历完了。

    “庭院外怎么那么吵?”

    匪雷此刻不愠不怒的问。

    “秉大人,是吾铭那小鬼。说要领赏。”

    “我领他个鬼,屋顶都搞塌了。计算好补修材料扣他的薪资。这还用我说,下回醒目一点,别总楞在那杵在那没事干。不然下场……哼。”匪雷用他惯用的口气说着,像刚刚杀个人是生活里理所应当的一样,又回头对九母陇道,“把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给我带去密室。庄儿回屋睡觉去。”

    这时唐塞殿忽然剑光一闪,又咚的一声。

    九母陇把刀架在了宇唯脖子上,宇唯已累得拿不起剑来行刺匪雷。

    “别杀他,留着慢慢折磨。”

    匪雷淡淡道。

    “无耻匪雷,我世门与你势不两立,要杀要剐,随你便是。”

    宇唯头次见有人如此无情冷血,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毫不畏惧心中已是恨之入骨。

    “哈哈,好一个随我便是,还想泡我家庄儿。”

    匪雷笑道。

    “父亲,你就饶了他吧……”

    芸庄哀求道。

    “嗯?”

    芸庄知道匪雷只要发出这样的疑问就是权威被挑战了,要打人了。

    “父亲你辛苦了。九大哥帮我把七脉剑洗洗,弄脏了。”芸庄左手去取宇唯手里的剑,右手又递了狭刀偷放在他的身上,并耳语道:“刀别丢了。”

    “好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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