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大伯娘和大堂兄逼的没办法了,我要是不奋力抵抗,现在,我的尸体只怕都冷硬了。”
席凤说的委屈万分,眼泪跟不要银子似的,哗哗往下落。
阮氏也走到堂屋中央,对着席家老宗主跪了下来,哭诉道,“老宗主,真不是阿凤丫头目无尊长,是大房的人太欺负人了,这些年,他们大房一直都在欺负我们二房,我们二房都一直忍耐着,没说出去,可是,这次,大嫂竟然因为我们二房给了她一车湿柴火,她就带人打骂上门,太欺负人了,呜呜……老宗主,你一定要给我们评评理,讨一个公道,不然,我们二房的人就要被大房人给欺负死了,我们二房的人就要没活路了啊,呜呜……”
阮氏潸然泪下,哭的撕心裂肺。
老宗主的脸色,更加黑了几分,他瞪向程氏,“老六侄媳妇,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老宗主岁数比程氏也就大几岁,但他辈分高,是席大年的叔辈,程氏见了,得尊称他一声二叔。
程氏脸白了白,整个脸色有些僵硬,“二叔,阿林媳妇这一次也是气急了,家里做饭柴火没点着,一家人饿了一顿,阿林媳妇脾气急,就去了二房,也是二房的人误会了,阿林媳妇怎么就能打上门去,她只是想让二房的人再送一车干柴火来,真没別的意思,是阿凤那丫头,不分青红皂白的拿起扫把就打人,打了人后,还颠倒黑白,二叔,你看看,阿林媳妇脸上的血痕,就说阿凤丫头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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