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人,各个脸色懵逼。
“青松,你躺在灶屋做什么?”席同方问道。
“呀,青松,你怎么把炉子上山药排骨汤给摔了。”刘妈看着自己苦心熬了三个小时的汤,此刻全洒在了地上,瓦罐碎了,掉了一地的山药和排骨,心疼的刘妈双手都在颤抖。
“咦,这是什么?”席凤眼睛尖,见山药排骨里头,还有一个半开的纸包,席凤走过去,捡起来,打开闻了一下,脸色大变。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正一脸慌张,想要爬起来,却因摔的太重,一时之间却爬不起来的青松,怒问道,“青松,我阿爹阿娘待你不薄吧?你为何要下毒,毒死我一家人去?”
“不……那不是毒药,那不……不是奴才的,真的,奴才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奴才做的。”
青松拼命摇头狡辩。
他爬不起来,就挪着屁|股,一步一步往后移,表情十分惊慌和恐惧。
这样了,还想狡辩?
谁信呐?
席凤小心翼翼包好那包药,道,“这药是证据,一定要留好。”又看向一脸痛心,不敢置信的席同方和阮氏,道,“阿爹,阿娘,这青松要毒死我们全家去,我们直接把他送去官府吧?”
“直接打三十棍,然后发卖了吧,就别去官府了。”阮氏道。
这小门小户的人家,没钱没权,最害怕的就是和官府打交道,不管是去告人,还是被人告,不管赢了官司,还是输了官司,最后出来,都会脱一层皮,最后,输的都只是老百姓,赢的都是官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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