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凤闻言,就放下手中的墨块,问,“那大爷,你这砚台和墨块一起怎么卖,一共多少钱?”
“五块墨块,你都要了?”
“嗯,家里阿弟多,买回去,一人送两块。”席凤的手,又去拿一只小小的玉如意,翻过来,覆过去的看,眼睛没在往墨块上盯。
老头儿没想到,席凤要把五块墨块和那块砚台都买了,他心下琢磨了一下,就开价道,“最少十六两银子。”
“什么,就几块脏兮兮的墨块和一块脏兮兮的砚台,你要十六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那笔墨铺子里的墨块,比你家的干净新鲜,才卖一两银子一块,你家脏兮兮的,都是灰尘,还要卖十六两银子,你是不是想抓头儿?”
抓头儿,是杭州城的土话,意思是抓肥羊,宰肥羊,漫天要价。
老头儿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嗫嚅了半天,就道,“那最低十二两银子,少了十二两银子,我就不卖,我这几块墨块和那块砚台收来也花了十两银子,你们总不能一点儿不让老头儿赚吧。”
其实,那几块墨块和砚台,是他花了三两银子,从一户落书香门第破落户收来的,因上面沾满了灰尘,脏兮兮的,收上来后也没人看。
席凤蹙了蹙眉,讲价道,“最多五两银子,你觉得合适,就卖,不合适,就算了,我去铺子里买几块墨块也是一样。”
“这……太少了,给……给十两?”
“一文钱不加,就这个价。”
席凤说着,就站起身,作势要走,老头儿赶忙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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