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子,真的是官服,出门时两个人都忘了换了,也没想到别人能认出来,因为这裤子和老百姓穿的裤子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区别,只是料子结实了一点,可是还是被他们看出来了?
这下完了!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狱无门偏来投,把自己给逼到死路上了,这家伙的眼睛够毒的。
“小子!你们俩果真是朝廷的鹰犬!小小年纪就堕入了歧途,可恨可恶!把脑袋留下再走不迟!”
说完话,往前一近身,唰地一刀横劈向了我的脖子!
啊?这就开打了吗?也不商议一下?
我赶紧往后一撤身躲了过去!
他这一刀可真是削脑袋的,高低就以我脖子为界呢, 我虽然躲过了他的刀,但是并没有看见他的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中,只觉得从我的眼前划过一道白光,白光都是极细的,像头发丝一样一闪就没了,很快很利索!
这刀是无影刀吗?我心中暗想。
我也立刻感觉到他刚才说的话是对的,莫非我和陈业真的来对地方了?要见阎王爷去了?
可是我也不至于这么无能吧?无非是他们五个人对我一个罢了,如果要是单打独斗,那他们手中的刀那必然是我的呀!
想到这儿我一下来了精神!
对呀!反正已经到了这个田地了,怎么也得拼个鱼死网破,哪怕做个刀下鬼也行,起码也比冤死好吧。
我没等他出第二刀呢,赶紧喊道:
“哎!哎!哎!好汉等等!等等!你这不公平呀!”
没想到枯树干竟然很听我的话,没有劈出第二刀,手里握着刀立住了身形,依然侧着脑袋,斜着脸看着我。
没说话。
我见他们不说话,觉得他是有点儿心虚了,就说道:“哎,我说你这人!你是不是欺负小孩成性了?没看见我还是个小孩子吗?某家今年才十七岁!而且今天又是赤手空拳,你上来就用刀划拉我,这不是持强凌弱以大欺小吗?就是把我划了到那边,你脸上有光吗?”
我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试试能不能把他镇住,镇住了就和解商议,镇不住了那就只能开打了。
没想到他还挺配合,马上说道:“你乳臭未干就入了官道!这就是我划拉你的理由,你想怎么样?难道还想和我讲条件不成?!”
“那当然要和你讲了,你这也太不讲江湖道义了,就是要置我于死地,那也得让我还手呀,这样吧,咱们俩公平交手,你把我挑了算你的本事,我把你挑了,那是你学艺不精,也不要让你的其他弟兄将来找我寻仇,我很忙,没时间搭理他们,怎么样?”
我这条件有点无理取闹和霸王条款的味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
没想到他竟然又同意了。
那黑衣人短暂的冷笑了一下说道:“死到临头了还讲条件!某家就陪你玩玩!算你小子走运!临走还能开心一下!”
我心说陪我玩儿?是我陪你走一程吧!
我正要再加一条我的要求,只听他身后的第三根枯树干用艰涩低沉的声音说道:“老大!他这是辱没咱们弟兄的威名呢,杀鸡焉用宰牛刀,用不着你动手,我来送他一程!”
不知道这几根枯树干有什么威名,不过这一根的头脑倒是比较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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