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的毒经卖给了阎家?”罗遥惊得张大了嘴巴,“您开玩笑吧,毒经是我爷爷的命根子,怎么可能会卖给人家!”
苏沪瞪着眼,道:“我难道还会骗你,这是我亲眼所见,而且那毒经现在就是我家里!”
“什么?”罗遥太吃惊了,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裤袋,那里有一卷非常柔软的羊皮卷。“您是不是弄错了?还有那个阎家,是哪个阎家?”他到面前认识的阎家,就只有那一个阎家,两人不知道说的是不是同一个。
“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你爷爷当年可是给我看过毒经的,我又不是文盲!”苏沪显然很不爽被人质疑,站起来就要去拿证据,“你跟我来,我这就拿给你看!”
罗遥心中震惊不已,毒经明明就在他的身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跟着苏沪来到他的书房。
苏沪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满了医书,只见他轻轻按了一下一个书柜的门框,然后那个书柜就缓缓移动起来,露出背后的一个方形的坑。
这老头还真谨慎,竟然还弄了个暗格,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把毒经揣在裤兜里每天随便的带着跑,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直接一针扎昏自己!
苏沪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盒子,然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解锁。罗遥无语地看着那才二十公分见方的盒子,里面竟然放了不下五个盒子,知道最后一层打开,才看到里面用一块黄布包着的东西。
只见苏沪轻轻地揭开黄布,露出里面有些泛黄的羊皮卷,递给罗遥道:“你看,这个是不是?”
罗遥迷惑地接过,轻轻翻看起来。羊皮卷很薄,摊开来足有一米见方,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大小的字,还有一些人体穴位经络的示意图。
这真的是毒经!罗遥心中震撼不已,竟然是毒经,而且和他手中的是一样的内容!他爷爷明明说这世界上只有一部毒经,那就是他们手上的那一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毒经内容虽然被刻在这么一米见方的羊皮卷上,但是内容非常的多,如果要研习精通的话,像罗要这样的天赋没有十年八年都学不完,而自知差一点的,很有可能穷极一生也只堪堪摸到门槛而已。
他掏出裤袋里的那一卷,然后摊开来两厢比较起来。而苏沪看到他从裤袋里掏出另外一卷羊皮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惊呼道:“你手上怎么也会有的?”
罗遥在认真地对比着两卷的不同之处,头也不抬地讲道:“毒经是我家的传家之学,在我这个唯一的传人身上,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我是问毒经怎么会有两部的?你爷爷不是卖给阎家了吗?啊,不对啊,小子,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就这样揣在身上到处跑?”苏沪显然已经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了。
罗遥现在没空理他,他皱着眉,越对比越脸色越沉重,而后紧张地问道:“老头,这毒经你没练吗?”
苏沪脸一白,生气地叫道:“你把老夫想成什么人了?当年我是有看过,但是那纯粹只是好奇想见识一下毒经长什么样的,这东西上的内容我可一个字都没认真看过!”
罗遥这才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苏沪非常不高兴,觉得自己被侮辱了,翘着胡子瞪着他,也不说话。罗遥一看他,赶忙解释道:“您误会了,我是怕您万一练了,走火入魔了。”
“什么走火入魔?”苏沪见他不像是开玩笑,急忙问道。
罗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其他的问题,“你刚才说这毒经是我爷爷卖给阎家的,那怎么会在你手上的?”
苏沪面色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把脸转向了一旁。罗遥静静地看着他,也不催。最后还是苏沪没绷住,很不好意思地讲道:“这是我偷的。”
原来十几年前,苏沪被阎越智请去做客,无意中见到这部毒经,就给顺手牵羊了。虽然他说的非常的轻松,但是罗遥知道这其中定然十分凶险。
按照他爷爷的说法,当初他跟这位气球爷爷关系非常的铁,而且业内也有很多人知道他们两的关系,他当年被阎家陷害被迫逃亡的时候,曾经故意与气球爷爷闹翻了脸,让他的仇家都以为他们两人已经变成了仇敌。
罗元堂为此还和罗遥抱怨过,说他当年那样子做,虽然是为了气球好,但是心里总是有些遗憾和怕的,他怕气球性情耿直从此真记恨上他了。不过按照现在看来,他爷爷自然是多虑了,看苏沪这个样子,显然还是把他当朋友的。
只是罗元堂并没有说过他给了阎家一份毒经。罗遥现在才明白,为何他爷爷没有提过这件事,因为这给了比不给还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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