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年轻在外面吃吃喝喝,我老头子也没闲着。
我联系了冀省政协退下来的几位老友,他们果然明天会与老年大学的人去冀省美院参加活动。
那个姜副省长的夫人于虹女士作为班长是当仁不让要去的。
胡理,你的书法就要派上了用场了。同样雷鸣与我也到时联络一下,让他们可以在我们‘自正博物馆’划一个展区搞一个作品展览。
到时也请一些燕京这方面的人出席一下,搞的热闹一点多请几个媒体记者。
想要办好一件事就要考虑周全,一场战役的成败,除了主攻方向,外围的辅助有时也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王老说完把烟头燃烧殆尽的烟灰在玻璃烟灰缸边沿轻轻敲击,而后又拿过一个小银勺将里面的残渣慢慢掏挖出来,突然他轻笑一下。
“都说花小钱办大事,这只存在童话之中。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才是商场最真实的写照。
有多少人就是前一句所蒙蔽,相信了前一句话,结果事情没有办成,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羊毛出在羊身上,哪里损失了就从哪里找补回来。
做事还是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毕竟我们是做事业,不是在做生意。”
雷鸣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这王老每每说的话好像都是在提点自己,虽然有些话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但是还要看是谁在说,这也是分量化大小的差异。
“所以王老今晚让我们陪请秦秘书申秘书就把话放出去,和明天再把话说给那于女士这也是双管齐下。
两人日后不会有信息差的错漏和有厚此薄彼之感,多一个人替我们说话,也多了一份成功的概率。”
王老默默得点点头,
第二天众人来到冀省美院 自正博物馆也属于文化这个圈层,这美院的院长曾唯一也算是旧相识。
老友来访曾院长也是很高兴,但今日有大学的一些退休老干部也来院活动,王若海笑着说明来意,曾唯一指着他也是哈哈一笑。
上午十点左右,这些老年大学的高级书画班的学生坐着大巴车开进美院,人不多十多个人而已。
虽然有些人退休了,但是想进这个班还是不容易的,竟然也还是与原来职务挂钩,令人啼笑皆非。
到了美院的展厅,王若海几人都已看着里面的作品等候多时。
这位姜副省长的夫人于虹年近60,一头剪短卷曲的乌黑浓发,保养的极好,显得雍容华贵。她身穿驼色大衣带着一条LV混色围巾映衬的年轻了近二十岁的模样。
她在人群之中说话轻言细语,但那一双一看就是纹过的眉毛细长飞挑隐隐就显露出一丝咄咄逼人的强势。
在见到这位来自燕京的自正博物馆的王若海,于虹微微一愣而后又恢复如旧,笑着与他轻轻一握手。
王老笑着说本想着专程去拜访又怕有人背后议论,这曾院长本是旧时好友,自己也是专门为博物馆有意开书画展而来,不曾想在这里巧遇。
但听说这博物馆最近要搞一次书画展,不知情的这个老年大学的这些学生都表现出一副极为浓厚的兴趣。
于虹低头轻轻一笑,转头再看王老他也只是微笑以对。
“这只老狐狸!”
曾唯一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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