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那么直白了,常许便先应下:“正是。”
关锦林似有些不解:“我记得先前办这案子的是右司理院的叶大人,可惜凶手狡猾多端,案件并未被勘破。如今已过去三月,不知这案子是如何辗转到几位手中再次重启的?”
常许便说:“不过是机缘巧合。”
他这算是含糊的回答,没想到关锦林却应和道:“若是机缘巧合,便是命运的安排,定是上天怜悯婉儿姑娘死不瞑目,便委托几位贤能之辈为其洗清冤屈。”
这话说得,季鸣月听了都是一愣,更别提方景星都二愣三愣了。
两人对视一眼,方景星凑过来小声和她说悄悄话:“这个关锦林……怪怪的。”
季鸣月也悄悄的:“感觉不好对付。”
他们两个就搁在人家眼前说,难免惹来注意,不过关锦林只是和善地朝那两个凑在一起的脑袋笑了笑,两个脑袋也飞快地分开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关公子这话里的意思,像是在惋惜郑婉儿的遭遇,”向思宁没注意到三人间的小插曲,“听说您与郑婉儿关系亲近,看来确实如此?”
关锦林朝她点了下头:“关某自诩与婉儿姑娘交好,希望不是自作多情。”
季鸣月听他说了几句话,便直觉这人有些难缠,追问道:“自作多情?不知这情是何情啊?”
关锦林又看向这个刚刚疑似说他小话的姑娘:“自然是相识相知之情。”
季鸣月:“男女之情?”
关锦林不紧不慢道:“关某不敢亵渎婉儿姑娘的清白,我们二人之间不过是相谈甚欢的好友。”
季鸣月咬了下牙,心想你早说“好友”不行吗,这两个字还要她问半天!这人说话密不透风、有所保留,给人遐想空间大的同时也保证了自己的反悔余地。
好好好,跟她玩是吧?
季鸣月呵呵一笑道:“真是相谈甚欢,而不是相谈甚尴尬?”
“尴尬?”关锦林好似不解,“这位姑娘何出此言?”
季鸣月道:“听说你缠着郑婉儿要她赎身从良,可有此事?”
关锦林试图纠正她的说法:“‘缠’一字并不妥当,关某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这才多次劝导婉儿姑娘从良。”
季鸣月:“以关心为名一直要求别人做她不愿意的事,这算是以你的道德要挟之?”
关锦林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姑娘此言颇怪,道德二字后如何是要挟?人无道德枉为人,无德之人乃是畜生不如。”
季鸣月自然不可能和他大费周章地解释道德绑架一事,脑袋瓜一转,举了个例子:“关公子,你的道德难道就是完全正确的、所有人都该遵从的?这事儿你和隔壁佛教探讨过吗?”
关锦林:……
他很快明白了,这姑娘说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标准,包括郑婉儿也是,而他去劝导对方做不愿意的事,就和同隔壁佛教争辩谁家经文修行之法孰是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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