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关系,为何先前对你们相识一事避之不谈?”
“还有。”季鸣月补充道,“为何曾被你劝道从良的女伎都与高双有关系?我们问了许多人都是如此,绝不是巧合,关锦林,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呵。”关锦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就是想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的脸上的笑容转成嘲讽:“当初,明明是他先说与我志同道合、期望与我共同创建灵锦会、将其发扬光大。结果凑上来的是他,半途而废莫名其妙就走的也是他!你们要是好奇,不妨帮我去问问他到底几个意思!”
他说到后边都有些激动了,面上含怒,头上冒着怨气。
不过才提到这人没两句,关锦林就有些破防的架势,上次见面时的镇定自若起码还维持了挺久,这一对比,看起来像是被高双伤透了。
季鸣月这颗探(八)究(卦)的心按耐不住:“那你快些说说,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关锦林深呼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气,视线无聚焦地看着某处:
“他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去年年后,我正在编写《灵锦经》,有一次在一家茶肆里写作,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随笔,匆忙回去一看,他正坐在我先前的空位上,翘着腿看我的随笔。”
“我上前讨要,他却说看了我的随笔后,觉得与我志同道合,想要同我交好。我虽诧异,但当时灵锦会创立初始,正是缺人的时候,了解到他是一位在翰林院就职的画师后,便觉得多少能派上点用场,便欣然应下。”
“刚开始的交往还是不错的,他很赞同我在《灵锦经》中的理论,有时也会与我沟通,虽偶尔有分歧,但我确实从高双身上启发了不少灵感。那会我们二人都没有什么名声,闲暇时间便一同去奇花社听些种花弄草的窍门,回来再试验一二;或是我在屋里写书,他在屋外作画,也算是相伴……”
季鸣月:我听着都有些暧昧呢。
“与他的相遇算是偶然,但相处过后,我发现他这人确实不拘一格,性情随意好相处,作画的本领也是一绝,想来定有成名的一日,也许到时候灵锦会也能跟着沾光……”
方景星:果然还是心思不纯!
关锦林继续说:“我年少时轻狂不羁,瞒着家里人跑去纹身,结果寻了个不入流的扎工(纹身师),在背上留下不堪入目之图,有时还会吓到一些姑娘、咳,我是说,自己看着心里不得劲。”
季鸣月很是善解人意地说:“不用解释,你都编撰情书合集了,做出这些沾花惹草、寻花问柳、朝三暮四三心二意的事情我们一点都不奇怪。”
关锦林:情书合集这事情就过不去了是吧!
……再说你也没少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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