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么这么好吃呢？……江家食店，我记住了。”
又坐了一会，外边雨停了，两人便继续往府衙走，向思宁没忍住问出心中的问题，季鸣月想了想，说：“既然高双承认了，那人确实是他杀的，这毋庸置疑，不过杀人的动机有待商榷，反正至少不是他说的那样，想杀就杀了。”
向思宁不由得胡思乱想：“难道高双与郑婉儿之间，真有一些爱恨情仇？”
“那倒不见得。”季鸣月摇摇头，“也许……答案就在最不起眼之处，一个连高双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地方。”
“……什么？”
“茶叶？”
*
“你！季鸣月，你真想害死没认几天的师父是吧！”
季鸣月手上拿着一个盒子，里边似乎有东西在跑动，她一脸无辜道：“怎么可能呢师父，你看啊，这只小鼠喝了那叶子泡的水也没事，还活蹦乱跳的，人家这么小一只都挺过来了，您都这么大了，肯定没问题的！”
宋书远气得脸红：“那你怎么不喝？”
季鸣月脸色更无辜了：“我不爱喝茶，尝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专业的事儿自然要交给专业的人做，您之前不老是说自己对茶叶颇有研究吗？在场还有谁比您更会品茶了？”
她转过脑袋：“对吧？”
向思宁方景星常许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不敢点头。
常许还是说了一句：“师父，这小鼠都没事，说明至少不是毒。”
宋书远虽然活了大半辈子了，但还是很惜命啊：“若是延迟发作呢？”
常许客观道：“那不如等两日再看？”
宋书远斤斤计较：“若是延迟好几月发作呢？”
常许实话实说：“那是慢性毒药，得长期服用才有效。”
季鸣月在边上补充：“而且师父，你看高双不也好好的嘛，都三个月过去了，还活蹦乱跳的呢，他当时肯定喝了不少。”
常许补充x2：“并且郑婉儿的尸身也没有中毒迹象。”
宋书远犹豫了。
宋书远开始动摇。
季鸣月急性子看不下去，拿起那杯茶盏道：“我来喝就是了！”
“住手！”宋书远站起来阻止她，“你、你这丫头……算了，给我吧。”
季鸣月：嘻嘻。
宋书远拿过茶盏瞅了瞅，那干巴的叶子泡了水后舒展不少，他抬起眼来看向季鸣月：“你们真是去找过了那家卖酒的子库的店主，他是说店中从未卖过这种茶叶？”
这事是方景星去办的，他点点头道：“千真万确，那店主矢口否认，还说我们再纠缠不清、便要告我们妨碍店内营生……总觉得这人很是心虚。”
季鸣月本来没什么想法，但这会儿听方景星这么说，忽然脑里冒出一个念头：
这玩意儿……该不会是毒品吧？
那店主卖“茶叶”的时候估计也有考量，比如说只会卖给像高双那种嗜酒如命、或者说瞧着不是那么正道的人，这样一次让他们上瘾之后，后续的供货和保密性也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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