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去温和提醒。
就像是对友人说话一般。
高玉没有朋友。
可这个时候,她觉得,徐韫有点像。
如果徐韫不问一句:“对了,这么早等着我,是为了警告我吗?”
那就更像了。
反正徐韫这句话让高玉陡然心虚起来。
她甚至下意识选择了撒谎:“当然不是!”
只顿了一下,高玉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我是来告诉你,你的地有眉目了!”
旁边的侍女紧紧抓着手里的布袋子,微紧张。
仔细看,那布袋子里,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徐韫听见高玉的话,顿时惊喜起来:“真的?有多少?在哪个位置?贵不贵?”
高玉看着徐韫那高兴的样子,竟然也有点被感染,嘴角都翘了翘,心情也似明朗许多。
她对徐韫道:“有十多亩,你想去看看吗?想的话,我带你去看看。”
徐韫犹豫了一下:“我想去,但我走不开。得等我放假的时候才行。”
高玉点点头,也没勉强:“那你想去了,就叫你家那个叫陈苦的小厮去我家留个话就行。”
徐韫面上丝毫异色也无,一面点头一面“好”地应了一声。
正好公车也来了,徐韫就跟高玉告别,上了公车。
高玉主仆站在站牌那,看着马车走远。
侍女问高玉:“小娘子,咱们不是来吓唬她的吗?”
高玉冷冷扫了一眼侍女:“没听她说,她不会和我抢骆湛吗?我为什么还要吓唬她?”
侍女不敢说话了。
殊不知,徐韫上了马车后没多久,就掏出帕子来按了按后脖子的冷汗。
那布袋子里到底是啥,徐韫不想多想,但心里把骆湛臭骂了好多顿——没事找事的玩意!
正喝粥的骆湛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还差点把饭喷桌子上。
花娘吓了一跳:“莫不是昨日被冷风拍到了?”
就说不要穿那么少!
骆湛摆摆手,揉了揉鼻子:“没事。”兴许又是哪个对他不满的人背后骂他呢。都习惯了。
徐韫又忙活了一天,还是没把赵牧送来的那本手札修复好。
而且估摸着明日还要再忙一日。
不过,快要下工的时候,赵牧过来了,他是来还书的,顺带告诉徐韫:三日后有诗文集会。
徐韫当即决定三日后跟赵牧同去。
这种集会其实分两种,一种是有人主办的,其他人都是接到请帖后去的,茶水点心都是免费的。
还有一种就是几个人牵头,选个地方就办,但没有人主办,顶多就是凑几个东西作为彩头,好增加斗诗的趣味和积极性。但不管是茶水还是点心,都收费。
前者是士族或是富家权贵办的。后者则是没落士族,寒门等人去的。也不会很贵,当然茶水和点心也不会是多好的。
赵牧有些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差不多情况……”
徐韫半点不嫌弃,反而跃跃欲试:“我还没参加过呢。不知道可有什么忌讳没有?”
她是真不嫌弃,一步步来嘛。
赵牧便要仔细讲。
徐韫赶紧按住他:“一会儿我请你吃饭,咱们再细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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