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
“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些蹊跷,往日里鹃儿虽然同我也亲近,但我的事情她倒也不见多上心的,这次确实有些例外。不过可能也是因为我中了探花,她想着给我谋一份好亲事吧。毕竟在三岔村这地界,太守大人已经算是好大的官了。”
顾清歌翻了个白眼,睥睨着苏忱,再一次对这人怎么成为一代奸相产生了怀疑。
“人的本性都是无利不起早,你那妹妹更是这种人。与其说是想给你谋一份好亲事,我看她定然是也能够得到什么好处才是真的。”
苏忱听着连连摆手,眉峰微聚,满面的不赞同。
“这你可真是误会了鹃儿,我是她兄长没错,但是我娶亲她哪里能落得什么好处。且不说大显之内嫁妆都是女子的私产,夫家是不能用的。就是能用,新妇也断然不可能同意用在小姑子的身上,你这可就真是想岔了。”
顾清歌听着苏忱的解释,眼睛一转,嘴角勾起几分意味不明的微笑。
“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太守大人家除了千金,应该还有儿子吧?”
苏忱一愣,讶异的看着顾清歌,疑惑道。
“你是如何得知?这太守大人膝下有三位千金一位公子,公子年纪最小如今年方十七。也在积极准备下一次的乡试,我进京赶考之前他还曾经来与我讨论过学问,是位很上进温和的少年。”
顾清歌一拍手一下子便找到了关键所在。
“这不就对上了,你妹妹这就是看上了人家小少爷呀。”
顾清歌说的笃定,苏忱却是猛地睁大了眼,连连摇着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张公子虽然平易近人,但太守大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肯定是寄予了厚望的,如何能让他同鹃儿这样的乡下姑娘扯上关系。再者说,他们也就是在他过来找我时见过一两次,张公子的眼光鹃儿是万万入不得他的眼的。”
顾清歌叹着气,无奈的望着苏忱,只觉得这人实在是过于木讷。
索性拉着苏忱得手往前走了几步,找了个大树下席地而坐认真分析了起来。
“谁规定你妹妹看上了人家便偏生就得是两情相悦?单相思难道不可以?”
苏忱沉默下来,仔细回想着进京赶考前的情景,猛然想起似乎确实是这张公子一来苏鹃便不会出去疯跑,还时不时的去摘些新鲜果子来,给两人尝鲜。
顾清歌见着苏忱面色沉重继续补充道。
“女子嘛一生能为之苦心经营的不过就是两件事,自己的婚约,孩子的前途。你妹妹如今尚未婚配,看着也得有十四五,早就听闻乡间的女子成亲早想来也到了议亲的年岁吧。你想想她早对那张公子芳心暗许,但也不是不知道二者相差极大几无可能,所以只能将这份暗恋藏于心中。但你高中探花,太守大人亲自上门提亲,这地位一下子便提了起来,那绝无可能的事情变得有了希望,自然是要满心欢喜。且不说你若是成了这桩婚事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能与心爱之人碰上,便就是身份上,哥哥都能娶太守的千金,她又为何不能嫁太守的公子。未承想半路杀出我这么个程咬金,也难怪她那么讨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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