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流冷情的摄政王,竟然会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
郑夫人的眼神越来越亮,连着旁边的小侯爷郑旭都忍不住激动得红了脸,挥了挥拳头。
那些被哈丹打伤的勇士亲友,也纷纷为摄政王拍手叫好,
只除了黑着脸的西凉人,个个寂静无声,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把头低了下来,仿佛不敢再看。
就连一向大胆蛮横的西塔将军都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睛,神色紧绷,如临大敌。
这一幕落在高台上宋暖眼中,倒令她心念一动,若有所思地看向被摄政王逼得节节败退的哈丹。
摄政王看似稳占上风,其实心中也暗暗吃惊。
为保宋暖万无一失,他一上来就用了全力。若非哈丹先前轻敌,被他打伤,只怕两人缠斗起来,要分出胜负并不容易。
这叫哈丹的男人不知什么来头,身手竟然如此厉害?摄政王眼神微变,不论此人是什么来头,若放虎归山,来日必会是西凉一员猛将。
摄政王存了心将这人重伤,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那哈丹也被打出了血性来,红了一双眼睛,越是流血就越是兴奋,每一次被掀翻在地,他都立刻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扑向摄政王。
如此往复,眼看着他是败局已定,哈丹却死死守在台上,不愿下去,也不喊停。
最终,还是西塔实在看不下去,才壮着胆子敲了锣鼓,替哈丹喊了停。
“西凉认输,摄政王手下留情。”
锣鼓声响,尘埃落定。哈丹一双眼睛如鬣狗般死死地锁在摄政王身上,他嘴里吐出一口血来,混杂着几颗碎牙齿掉在地上。
摄政王最后一拳正停在哈丹的命门上,若是西塔没有立刻叫停,此时哈丹已经成了废人。
这命悬一线之感,仿佛根本吓不到哈丹,他咧嘴笑了笑,从地上爬了起来。
西塔立刻带了人上前将重伤的哈丹抬了下去,临走之际,转头看向高台上的宋暖和云淡风轻的摄政王,西塔撂下狠话:
“摄政王,你们大夏有句老话,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日之辱,我们西凉记下了。”
说完,便匆匆带着人回了驿站求医问药。
摄政王却只可惜没能废了那个哈丹,此时宋暖却也已经从高台上走了下来,站在了摄政王身边。
“景渊,那个哈丹恐怕身份在西塔之上。鲜卑的拓跋王子之前就暗示过我,可惜当时我没反应过来,刚才高台上看着你将哈丹打得节节败退,如落水狗般,西凉人的反应,我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宋暖在摄政王耳边低声说道:
“或许,那个哈丹是西凉王族。”
或者再贴切一些,他就是那个传闻中如鬣狗般贪婪狠辣,手段残忍暴虐,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西凉王。
宋暖为自己的猜测心惊,若真是如此,这西凉王的胆子也太大了些,他背后所图绝不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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