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等了一天都不见云归暖出门,也不见她回来?”
婢女颔首,“天黑后,荣安侯府里也没亮灯,应是没有人。”
张若薇手指不安地敲打扶手,“一天不在家,她能去哪?总不能待在王府吧。”
她忽地冷笑一声。
“她一个小孤女,也配住在王府,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丹丹也觉得这事很诡异,“明日就是茶会了,找不到云小姐,还办吗?”
请帖都发出去了。
“办。”张若薇咬牙,“发出去的邀请,哪有收回的道理。”
早知道等云归暖收了请柬再给其他人送请柬了。
“公主,现在该怎么办?”
张若薇很烦躁,自从来到东陵后,心火拱起一波又一波,就没消停过,萧怀羽没见到几面,烦心事不少。
她敲两下扶手,“明日早晨再派人去她门前蹲着,本公主就不信她不回来,再见不着她人,本公主烧了她的荣安侯府。”
云归暖和三郎从薛宅回来已近深夜,薛持酒派人送他们。
“人脉广真好。”云归暖感叹一句,“画师,雕刻师,一个下午就集齐了,不仅有雕玉的,还有专门做木雕的,最后还能找来一位烧瓷的师傅。”
一天的时间,这个想法就在薛持酒的帮助下看到了雏形。
这次开店,她将所有的钱全部拿了出来,她又穷了。
三郎坐在她旁边,“薛公子有钱,就能很快请到能人巧匠,请到能人巧匠后就能更快赚钱,赚更多的钱,如此往复循环,姐姐你也可以的。”
云归暖身子往后一靠,“赚钱不容易,能赚到一百万两我就知足了。”
给她一座金山吧,让她也享受两天,不用再为生计奔波。
回到荣安侯府,姐弟俩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起身,云归暖在院中做体能训练,自从廖如影那事之后,她深刻意识到这副身子实在太弱了,反应慢,警惕性低,身体行动不大能跟得上她的意识。
唯一欣慰的是这副身体的耐性很好,视力跟她原来的一样,甚至还要好些。
三郎起得比云归暖晚一些,“姐姐又在锻炼呢,我去做早饭了。”
连着好几次他起床后看到云归暖在院子里锻炼,直到早饭前才停歇,做的动作都是看起来很有分量很耗体力的那种。
吃完早饭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开门的是云归暖,她瞧着眼前的年轻男子,有些面熟,“你找谁?”
燕明之有些局促,“是云小姐吗?云小姐好,我叫燕明之,是燕逸之的弟弟,冒昧打扰,兄长他病了,您能去看望他一下吗?”
云归暖讶异,“燕公子生病了?好,你稍等,我随你去燕府看望他。”
她想起燕明之是谁了,那日在探春茶楼,燕明之是扶着酒鬼的人,也是王天海刁难她时,唯一帮她说了一句话的人。
原来这人是燕逸之的弟弟,怎么会和王天海那种人混在一起。
云归暖同三郎打了招呼后,便跟着燕明之上马车朝燕府去,在拐角处与一辆马车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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