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管里寄生繁衍,生了许多蚂蟥寄居在那农妇的血管里,而蚂蟥顺着她的血管一直爬到她的脑袋。那时她觉得头皮好痒好痒,天天烧水洗头发,她丈夫发现后不准她洗头,说她浪费水浪费柴火。可是瘙痒疼痛感越来越强,她都是躲着烧水洗头。最后有一天,她烧水洗头,整个头皮都被翻了过来,数不清的蚂蟥从她脑袋里爬出来,最后那位农妇活活痛死了……
每每拔秧苗插秧时,许安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个传说。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许安从小就怕蚂蟥虫子,从未减轻过。
大概拔了3个多小时秧苗,许安和许安爸爸看拔得有蛮多了,准备去插秧了。许安爸爸把捆绑好的秧苗甩干净水份,放了满满两箩筐的秧苗,用扁担挑着去犁好的田里,许安也挑了一小半秧苗跟着爸爸在田埂上艰难的走着。秧苗根部有泥巴有水分,看着只装了小半箩筐,其实很重。许安挑着扁担走在泥泞的田埂上,两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但是许安抬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爸爸的扁担,扁担都已经被压得像把出箭的弯弓了。许安见爸爸停下来歇息片刻,把外套脱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绑在扁担上。许安也放下扁担稍作休息,她也把外套脱了系在扁担上。休息了一会儿,许安爸爸再次弯腰让扁担上肩,双手抓住筐绳,全身使着劲,慢慢地起身,把担子挑起来。
挑着秧苗的扁担因承担重量而弯曲向下,但它又会倔强地向上弹,形成颤悠的动作,发出清脆悠长的吱呀声。在田间,许安爸爸挑着扁担,步履坚定地前行,扁担的吱呀声在田埂上回响,如同鼓劲呐喊的号角。许安看着爸爸挑这么多秧苗都没有喊苦喊累,她也咬紧牙关,紧跟爸爸的步伐向前走。
终于挑到了犁好的田里,许安和她爸爸都如释重负的深呼了一口气。田里也耙得平平展展的,已灌满了水。许安和爸爸接着把捆绑好的秧苗呈抛物线似的丢到距离差不多的位置。把秧苗一把一把地扔进水田,必须扔得均匀。然后许安和爸爸拿着栽秧线各自站在田地的两边田埂上。一人站一边把栽秧线固定好,最后背对着背倒退着开始插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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