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烟本是宝玉特别看重的一个小童,由于年纪尚轻,还不谙世事。近日听贾蔷说金荣这般欺凌秦钟,甚至连宝玉都受到了牵连,他如果不给他些教训,下次可能更加无法控制。这个茗烟向来就喜欢欺负别人,如今听了这话,又加上贾蔷在一旁助威,于是他一头冲进金荣的房间,连“金相公”也不再叫了,直接破口大骂:“姓金的,你算什么东西!”
贾蔷则故意跺一跺靴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看了看窗外的日影,冷冷地说:“是时候了。”他先是对贾瑞说他有事要早走一步,贾瑞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在某个安静的角落,我再次被那段令人难以忘怀的记忆所触动。这里,茗烟率先出手,一把揪住了金荣,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你们这些小子,没规矩!我们怎样与你何干?管好你自己的东西!横竖没对你爹怎样就罢了!好小子,竟敢如此放肆!茗大爷在此,你出来试试!”这股气势,让整个屋内的年轻人都目瞪口呆,无法置信地凝视着这一幕。
贾瑞急忙出声制止茗烟的放肆行为:“茗烟,不得无礼!”金荣气得脸色发黄,大声喊道:“反了!奴才小子都敢这样,我只去找你主子理论!”他伸手要去抓打宝玉和秦钟。然而,就在他还未迈开步伐之际,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哨音,紧接着,一方砚瓦如同飞碟般横空出世,旋转着划破宁静的空气,朝金荣呼啸而来。幸运的是,这一飞来的物事并未击中金荣,而是偏离了轨迹,砰地击在了旁边一座上。而那座位,正巧是贾兰和贾菌所坐之处。
这贾菌亦系荣国府近派的重孙,其母亦少寡,独守着贾菌。这贾菌与贾兰最好,所以二人同桌而坐。谁知贾菌年纪虽小,志气最大,极是个淘气不怕人的。他在座上冷眼看见金荣的朋友暗助金荣,飞砚来打茗烟,偏没打着茗烟,便落在他桌上,正打在面前,将一个磁砚水壶打了个粉碎,溅了一书黑水。贾菌如何依得,便骂:“好囚攮的们,这不都动了手了么!”骂着,也便抓起砚砖来要打回去。
这贾菌亦系荣国府近派的重孙,自幼丧父,他的母亲守节抚孤,两人相依为命。他与贾兰关系甚好,经常同坐一张桌子共度时光。贾菌虽然年纪轻轻,但心中却怀揣着不凡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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