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禟在窗户边看了一眼,气的脸都绿了。
丢先人哩!
可是,他又不能叫醒两人,免得父女之间彼此都尴尬。
云禟咬着牙齿,转身就走。
可是他走了几步就停下脚步。
怎么办?
四郎这个混账东西,云裳才十三哩,还没有过门!
可是两人已经非礼了,总不能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为今之计,只有提前行及笄之礼,提前成亲了,礼仪不但会仓促许多,必然还要被议论。
云禟越想越窝火,恨不得冲进去,狠狠收拾李桓一顿。
可是他又实在喜爱李桓,怕李桓丢了脸面。
一气之下,他决定干脆进城散心。听说平康坊的春意楼,来了几个西域女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如就去喝喝花酒,消解一下心中怒气?
想到这里,云禟忽然就顺气多了。他直接在月影楼拿了一点银子,就出了内院,直接往外走。
“云叔父要出去么?”李孝真问道。
云禟一寻思,说道:“去城里东西市,看看交钞有没有起色。”
说完就撇下众人,一溜烟的去了。
……
云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搂着李桓。
身子快钻入李桓怀里了。
幸亏男人睡得太死,硬是没醒。不然的话,自己就没面子了。
好险!
可是这一觉,竟然睡得少有的香甜。不知道多久,她没有这么放松的睡过一个好觉了。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兀自觉得有点不真实。
云裳知道李桓太过疲惫。她悄悄起床,唯恐惊醒了少年。
她趁机仔细端详了一会熟睡的李桓,就蹑手蹑脚的轻轻离开,回到月影楼。
云裳简单的梳洗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清点金银财物。云裳清点的很仔细,对于钱财她向来不会大意。
咦,怎么少了三个银锞子?
金银昨夜被黑枭贼动过,可是他们没有拿走金银,就全部殒命了。
是谁拿了钱?
云裳顿时有点不高兴了。
她可是管钱的人。所有的财务账目,都在她手里。
可是现在少了一点银子,虽然不多,却是没有走账啊。
云裳一边想着原因,一边上了绣楼,鼻端仍然闻到一丝血腥气。
地上清洗血液的水迹还没有干,楼板湿漉漉的。
昨晚,这个房间死了四个大盗。还有一个,被她用匕首做了动脉手术。
可是云裳没事人一般坐在刚死了四个人的房间,没有丝毫不适。
她想了一会儿,终于猜测到,只能是父亲拿走了那三个银锞子。
因为只有父亲,才会不经过任何人同意,理所应当的直接拿钱。
想到这里,云裳立刻“噔噔”下楼,直接来到了外院。
“大兄,我爹呢?”云裳没有找到云禟,就问正在院中练习石锁的李孝真。
李孝真道:“云叔父进城了。说是去东西市,看看交钞有没有起色。”
云裳神色阴晴不定,心中暗道:“老爸拿钱进城干嘛?那可是十几两银子,不是一点点钱。”
正思索间,结束练刀的李孝先走过来说道:
“弟妹,那一百奴婢怎么办?他们一直待在厢房里,吃饭都是问题。”
“四郎可有什么说道?”
云裳道:“等他醒了,我们就筛选出三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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