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老满目祈求,望向掌门,“掌门,您听见了吧,里面之人认得我,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掌门面色凝重,低声回应,“声音不足以作为凭证,我们必须亲眼所见才能确认,立刻让他们开启禁制,否则,随我回宗门!”
王长老心如刀绞,只得朝禁地内之人恳切哀告,经过一番苦求,那人终于愤愤地启开了结界之门。
“不得妄动,靠墙而立,双手举过头顶!”
禁地之门微启,几位修为高强的护法踢破门户,如猛虎下山般闯入其中!
片刻之后,一位弟子回报,“杨掌门,‘疤瘌三’一党都在,唯独不见疤瘌三本人!”
费尽周折,为了避免惊动疤瘌三,用故人敲门之策,却不料此人仍逃之夭夭!
杨掌门面色铁青,拽起一名手下厉声质问,“疤瘌三何在,难道他一开始就未曾在此?”
手下深知大势已去,无奈答道,“王长老刚离开,他就从后门遁走,说是回家取修炼之物……”
杨掌门心中明了,疤瘌三这等人,平日狡猾如狐,如今出事,必定更加小心翼翼,恐怕此次遁走,数年内都不会再现身!
“撤退!”
众人押解着手下与王长老父子,一片喧嚣地离开了禁地,突然,一件物体自地面弹射而出。
场面一时大乱,待看清,原来是一团被束缚得严严实实的人影。
弟子用手光一照,惊呼,“猪刚鬣?”
杨掌门上前细察,笑道,“原来是疤瘌三,被人揍成了猪头!”
夜色渐深,灵犬饲养场唯有犬吠声偶尔打破宁静。
李文祥轻摇羽扇,坐于水井旁纳凉,时而关切地注视着大门之外。
今日之事,全由他一手策划,这只是序幕,为接下来两天的大戏铺垫。
戏已落幕,只待看观众是否满意。
手腕上的法器时针刚过子时,一辆军用飞梭摩托车冲进大门。
“小兵兄弟,任务顺利完成!”石头未待摩托车停稳,便跃下车来,几步窜至李文祥面前,炫耀般滔滔不绝,山豹停下摩托车,走来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李文祥听完,问道,“如何擒获疤瘌三?”
“那小子果然如你所言,王长老一走,他就翻墙跑了,多亏角木蛟身手不凡,在后巷截住他,我们上去就是一顿痛击,再将他扔到杨掌门面前!”
“此事算你们一份功劳,山豹,你需连夜回村接人,辛苦你了,石头,等他们回来后再休息!”
安排妥当,李文祥心满意足地回到楼上,于地下铺设草席,安然入睡。
晨光熹微,二柱子驾驶农用车载来了一车婆姨,全都是李家村的传闻高手……
这些修炼有成的婆婆们,皆身披金光璀璨的法衣,犹如古代修真世家的女主人般威严。
“如此显眼,岂不是引来修士的耻笑!”二婶抚着颈上堪比锁魂链的纯铜金项链,口中不断抱怨。
三姑轻捏手腕上比灵符还要宽大的金镯,一脸忧虑。
“小兵,你何处觅得如此多的仿制品?”
“的确,若无半点真品,一旦被识破,颜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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