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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连续追问,他们方才回过神来。
“正是,李家村无疑!”
老冯答毕,视线胶着于佳人,脚步竟有些挪不开。
车内的美人并未介意,又启唇问道,“嗯,你们的组长李文祥家住何处?”
原是寻那少年的,老冯心中暗骂不吉,心生羡慕,随手指了指村子方向,领着众人转身离去。
行出一段距离,老冯停步,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吉普车。
“天呐,真是绝色!”
身旁的手下谄笑言道,“主任,这女子非我辈所能觊觎,就连幻想也不可!”
老冯忍耐了一日的憋屈,此刻骤然爆发,“嘿,凭什么老子连想都不行?”
手下苦笑回应,“这女子曾在新闻中见过,乃金玉药宗的掌事潇晨晨……”
金玉药宗乃省内名列前茅的巨擘,于他们这小城足以傲视群雄,他们这些人连为她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老冯暗自庆幸,幸亏今日未曾真正触怒那位张家之人,否则定无好下场。
午时的阳光炽烈,李文祥走出村落办公处,未行多远便已汗流浃背。
他仰望烈日,思忖着这场久候不至的大雨究竟何时降临,为何竟想不起来?
“小兵,麻杆痛苦难当,快派辆飞舟送他去医府吧!”
对面,麻杆的父亲急匆匆奔来,远远便呼喊。
“我去瞧瞧!”李文祥一振精神,疾步向麻杆家奔去。
麻杆家昔日的危房已被彻底拆除,在这次大规模的房屋修建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崭新的两层中式小楼。
新房刚刚落成,一家人都已迁入,麻杆原先的房间在二楼,但因伤势未愈,只得暂居一楼父母房内。
李文祥轻车熟路,直奔他房门,推门而入。
“兄弟,痛得厉害吗?”
麻杆满头大汗,躺在床上紧闭双目。
他的母亲正坐在床畔,为他扇风驱热,“哎哟,小兵,你快瞧瞧,他都叫唤半天了!”
难道伤势恶化?李文祥眉头紧锁,凑近病榻,伸手探向麻杆的额头。
麻杆忽然睁开眼,露出一丝苦笑,“哥,我不痛!”
李文祥眉心皱得更深,“不痛你却叫唤半天?我立刻让二柱驾驭飞舟送你去医府!”
麻杆一把抓住李文祥的手臂,欲起身,口中不停念叨,“真的不痛,只是骨缝间酸麻难耐,难受极了!”
李文祥心中一动,转身摸了摸他家的墙壁,发现墙面仍未干透,显然是急于搬迁,未待完全晾干。
“大妈,您老人家风湿发作时,是否也像麻杆这般?”
麻杆的母亲恍然大悟,“对,一样,你这么一提,我这腿都有些不适了!”
“他没事,你们家太过潮湿,给他喝点姜汤就会好了!”李文祥留下一句话,转身疾步向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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