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窗户,足足有近十尺高!
不多时,孙家的庄园,窗户边,小蛇悄然探头,望向孙斌。
“既然来了,进来吧。”
孙斌平静地说道。
苗笑笑立刻推开大门,步入其中,小黑蛇则灵巧地从窗户缝隙潜入,钻入了苗笑笑的袖口,瞬间消失无踪。
“我不喜他人自我家窗户进入,下次请你的宠物多加留意,否则我可能会邀请你品尝龙凤炖汤。”
孙斌扫视一眼苗笑笑的袖口,提醒道。
苗笑笑尴尬一笑,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嘿,姑娘,又见面了。”
黑子向苗笑笑打着招呼。
苗笑笑略显尴尬地回应他的问候。
诸葛文则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我听说十二年前,你们苗疆出现了一位天纵奇才,自称为毒师,意图篡位成为苗疆领袖,结果被驱逐,是这样吗?”
苗笑笑闻言,不由一怔,没料到龙帅的人会问及此事...
尽管这属于苗疆的内务,按理说不应多言,但苗笑笑并未避讳,此时此刻,她毫无保留地揭露了真相。
她轻轻点头,回答道:“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六年前曾试图重返,妄图重掌苗疆,却遭我们驱逐。此人为苗疆之耻,我们虽养毒虫,却是为了自保,从不加害无辜。更多时候,我们在研习医术,治愈伤病。我们以毒虫救人的次数,远超用它们行恶的次数。”
孙斌闻言微笑着,未作评论。这种事听听就好,毕竟莫通不久前才对江若琳和孙思怡施展了邪恶的巫咒。
“你是说,这个人还活着?”诸葛文注视着她。
苗笑笑肯定地点点头:“没错。”
她不明所以,但既然诸葛文发问,她便坦诚以对,无需隐瞒。毕竟此事并非秘密,整个苗疆对此都心知肚明。
诸葛文稍作停顿,接着问道:“你知道他藏在哪里吗?”
苗笑笑摇头道:“不清楚,若知情,疆主绝不会放过他。这个败类对我们苗疆的威胁巨大。”
“你会捕捉魔鼠吗?” 孙斌突然插话。
“啊?” 苗笑笑一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我说,你会捉魔鼠吗?” 孙斌重复道。
苗笑笑一脸诧异,反问道:“龙帅是在与我戏言吗?”
孙斌摇摇头,指着面前的酒壶,解释道:“我不是来找乐子的,只是想请你捉一只魔鼠,品尝一下这壶酒,看看它是否有毒。当然,如果你有更佳的验毒方法,那就再好不过了。”
“龙帅的意思是,这酒可能下毒了?”苗笑笑惊愕道,心里嘀咕,难道请我来就是为了试毒?
“嗯,或许是你苗疆那个叛徒酿制的毒酒。”孙斌微微点头。
苗笑笑心中一凛,立刻回应:“不必用魔鼠,我有办法,立见分晓。”
一听说可能与那位毒药师,也就是苗疆叛徒有关,苗笑笑顿时紧张起来。她从腰间取出一支竹筒,从中掏出几只形状奇特的蛊虫,放入了酒壶中……
城市的地下停车场。
在劳斯莱斯车内,花玲珑已然入睡。张天笑喂她吃了一些事物后,花玲珑感到一阵昏沉,不自觉地沉入梦乡。
“黑山,带玲珑上去休息,明早日出时返回东海。”张天笑平静地吩咐。
“遵命,张帅!” 黑山下车,小心翼翼地抱起花玲珑,动作得体,丝毫没有轻浮之举,转身离去。
车内恢复寂静,只剩张天笑一人。忽然,车门悄然开启,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走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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