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二人都是不受宠的,都是嫡子嫡女的挡箭牌,而她在原主的记忆里发现这阮砚辞对原主还是不错的,经常会给他一些小东西把玩,另外历史书上只字未提阮砚辞是怎么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将陆之洲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到当时皇帝的耳朵里还让皇帝一直都相信并未去追究。
“他既放出我假死的消息那代表他对我并没有恶意,至少没有想让我真的去死,具体的原因恐怕只能当面问他。”
“但是还有个奇怪的地方,他推玄澈上位半年时间就将他拉下帝位,在新皇登基后便没有了他的记录,而玄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么一看······”阮云笙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
“这特么历史就是个坑啊,感情让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填坑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写不明白,这历史书要了何用。”
她有没有认真看是一回事,书上有没有认真写又是一回事,想知道貌似都没有,不想知道的都是一些废话。
陆之洲‘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可是我还是很感激你能来到我的身边,要是没有你我就算是活着下半辈子也只能是半残废,你所知道的那本历史我们便不再去探究了,如今我们只要知道阮砚辞不能为玄澈所用,至于后面的事情我牵着你一步步走,我们慢慢看。”
阮云笙扑向陆之洲的怀里,“陆之洲你怎么这么好啊,还好我来了,不然就便宜了阮云笙这小子。”
陆之洲护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揉揉她的秀发,他怎么感觉这句话那么奇怪呢,便宜了‘阮云笙’这小子,还好他知道她说的是以前那个阮云笙否则他真觉得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陆之洲,你说你要是没死那你和真正的阮云笙是怎么生活的,是不是也干了刚刚我们干的那件事,嗯?”
陆之洲黑了脸,这话问的,他如何知晓,此刻他终于明白‘女人一旦不讲理起来看门狗都害怕’这句话的意思。
“你说的那个历史我不知道,但是如今的历史我陆之洲只有你阮云笙一人,以前现在以后都是,生死不离。”
阮云笙想了想,好吧,这句话够广大男性学好久的满分回答,她挑不出错,陆之洲的情商真不错,阮云笙满意的点点头。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
阮云笙在陆之洲的怀里蹭了蹭,“陆之洲,你说要不要给二哥去一份信,跟他说小心玄澈,让他对玄澈有所提防防止玄澈拉拢他。”
陆之洲的下巴蹭蹭阮云笙的头顶,“等解决完这里的事情我们到下一站想办法给他送去,这里人多眼杂小心些为好,还有些藏在暗处的狗看不见。”
“嗯?还有人?”
“嗯,昨晚你解决完李彪那个废物之后暗处的人自然有那两人去解决,等到了下一站暗处的狗都解决完你便可以安心的写信出去。”
阮云笙现在越来越佩服陆之洲了。
“陆之洲还有件事,三嫂是兰苑国的奸细,我昨晚才知道已经安排她假死的身份,她昨晚已经动身去了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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