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的神药倒没听说,但是大的伤口可以缝合,那样血也会自己慢慢止住。”二丫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驴胶,她只知道驴胶可以补血,别的也不知道啊!但是伤口缝合绝对有利于愈合和止血。
“伤口缝合?这又是何意?”刘宏文一脸希冀,他和霍战英算是好朋友,说实话,无论对于国家还是对于朋友,他都想治好他。
“就像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合,但是最好用羊的肠子做线,现在也不赶趟了,这羊肠子需要炮制,过程需要不少时间,现在还是用普通的棉线吧,倒时候拆线可能会疼一些,但是也比这样强啊!”二丫尽量说得简单一些。
“像缝衣服一样吗?刘正,快去准备针线。”刘宏文对二丫说的话深信不疑。
“是。”
刘正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就带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些棉线和针。
“用酒精浸泡一下。”二丫想着得消毒。
刘宏文接过托盘就把针线泡到旁边的酒精碗里,又顺便给霍战英脸和腋下用酒精擦拭一遍。
然后他和父亲把霍将军翻身,后背的纱布已经让血浸透了。
俩人把纱布用剪刀剪开,血淋淋的伤口就出现在二丫眼前,她向前走进两步,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二丫头皮发麻,她用酒精擦拭一下双手,然后拿起里面的针线开始穿针引线。
在现代,二丫的右手中指曾经在假期兼职的时候,被白板下面的不锈钢挡板划开过,当时缝了七针,他记得那个大夫缝合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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