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阴间去了?”满目从小在农村长大,各种曲折离奇的诡异故事没少听老人们给他讲,他对诡异的存在深信不疑。
休息够了,紧张的心情也渐渐舒缓,看了一眼方向,满目朝着自己村方向快步走去。
“滴玲玲...”
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在寂静的路面上飘荡。
满目菊花一紧,头都不敢回就加快了步伐,看啥看,没看就是没有,看了万一真有鬼又如何继续,我们鸵鸟是这样的。
自行车轮胎碾压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满目越来越慌,咬了咬牙,猛地转身看去。
一个老头似乎刚刚下班,晃悠着骑着一辆上世纪经常在街上见到的永久,车把一头挂着的塑料袋中放着两瓶白瓶双沟大曲,另一头挂着一个老式黑色仿皮公文包。
骑车子的动作悠闲舒缓,只是看了满目一眼,并没搭理而是晃晃悠悠地超了过去。
满目盯着老头的背影松了口气,讪笑着:“我是不是在自己吓自己呢...”
猛地停住了言语,眼神惊恐地再次看向老头的背影。
12月的大淮省,已经是标准的冬天,3度左右的气温,这老头竟然穿着夏天的短袖白色衬衣和薄西裤。
这踏马绝对不是正常人!
别说老头了,就大湖市偶尔能见到那些大冬天光腿穿短裙帆布鞋的耐冻棒妹,她们上半身也是要穿羽绒服的!
适时吹起一股凉风,将满目吹地浑身冰凉。
再不敢磨蹭,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镇里这一定是闹鬼了,妈妈从小告诉他,遇上这种事要赶紧回家。
都说南茅北马,镇子距离上清宗坛不过200公里的车程,怎么会又怎么能出现这种诡异事件。
满目越想越哆嗦,但脚程快,已经看见村子的轮廓,或许回到家睡一觉,等天亮了就好了。
想到这,满目撒丫子朝村子方向狂奔。
一路跑到村口,他的心才彻底放下,拐进村,他怔怔看着前方,裤子当场湿了。
村子里似乎所有邻居都站在门口,呆愣木讷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
... ...
“你凭什么冲我发脾气!”罗绛虎着小脸,逼问着开车的好大儿。
洪钧不屑搭理,自顾自地奔行在高速路上,此时距离目的地还有70公里,算上下高速后的路程,想要抵达目的地,顺利的情况下怎么也要40分钟。
这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距离子时事件爆发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准备时间十分紧张。
之所以充裕的时间变得捉紧,这就不得不提罗绛了。
从大荷市离开后很顺利的进入大淮省,原本在高速上好好的,她在抖音刷到了大徐市的一日三餐,缠着洪钧下高速在那住了一夜,不到24小时吃了整整四顿,才过足了嘴瘾。
原本时间依然还算充裕,离开大徐市她又刷到了大安市的美食,强逼着洪钧又在大安下了高速。
正常吃顿饭,能在天黑前抵达,洪钧依旧来得及布置。
但这妮子吃了长鱼面觉得不过瘾,又非要找家最火的店尝尝地道的大煮干丝,网红店排了整整俩小时队,等吃完天已经黑了。
洪钧无数次提出时间来不及了,回头再吃,但罗绛的回复是不走回头路,拿为洪钧办事差点死了说事,硬逼着吃完了这顿饭才离开。
这一弄,彻底有些来不及布置了,也不怪洪钧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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