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了。拿咱的钱点了九九十全宴。”
“嗯,怎么回事?”
“回主人,那老杂毛先去了咱家的怡红院,包了二十个姑娘。现在又带着这二十个姑娘去了咱家的润泽园,点了九九十全席。”
潘暴刚说完,钱掌柜又接话道:“不但如此,他还把送到这里的菜全都拦下了。他说他不管什么先来后到,他现在在店里,他离的最近他就是先到的。所有的都应该先给他上。而且对咱家的菜还挑挑拣拣的。”
“嘿!真是不知死活,到处惹麻烦,比斗赛没有结束,还不知道他是谁家的人,不过这也好。“
潘石微微一寻思有了主意, ”钱掌柜,你过去把这些告诉那荼靡城的修士。让他们两个碰一碰,我们在一旁看好戏!”
钱掌柜赶忙跑去,将有人抢菜的事儿告诉了阿福。
而阿福并不在意被抢,点了八十一桌,怎么都是得等,多等一桌两桌的他倒是无所谓。
可在阿福头顶上的涛爷却等不得。
本来眼看着十桌席到嘴,却被阿福送人,现在又被别人抢。
这又要干等半天吃不上,似千万条馋虫在肚子里爬,涛爷这心里这个难受啊!
现在涛爷是一刻也等不了了,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吃。
也不管隐不隐藏身形了,他要现形好好吃上一把。
可回头一看,傻眼了。
这哪儿来了这么多小孩,远比五十个多,足有两百多。
这些孩童边吃边往怀里揣,有的甚至连盘子都端走了。
涛爷这会看到的,已经是所剩无几,空空如也的空盘子。
“阿福,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们又被抢了。”
“啊!我一口都没吃上!我生气了。我要去润泽园,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吃。”
阿福无奈,也只好答应,匆匆的跟着钱掌柜向内城走去。
潘石暗自窃喜,偷偷跟在了后面。
此时的润泽园,好家伙。
已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人。
润泽园里楼上的客人也已经不吃饭了。
全部站到了楼梯和过道上,看着这一楼大堂里的热闹。
原本这一楼是招呼散客的,都是些方桌长凳。
现在呢,全部撤走,只留了三张方桌拼成了一张,上面堆的各式各样的菜肴,已堆成了宝塔状。
在这菜肴山后面,是一位白发老者,他头发油光锃亮都是一溜一溜的,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
身上的粗布衣服满是补丁和油污。
脚上的鞋都破了,露了脚趾。
他这一身打扮分明就是一乞丐。
可就是这乞丐,现在却是这楼中的焦点。
他左拥右抱的,一手一个怡红楼的姑娘。
身后还有两位姑娘在为他斟酒、捏肩。
另有三位姑娘撸起了袖子在与他划拳。
不过这三位身上的衣服却穿的少了一点。
那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老乞丐在与这三位姑娘划拳打赌。
老乞丐输了呢,就要输给他们一颗金豆子再罚一杯酒。
如果姑娘输了呢,就要喝酒、输衣服。
不愿喝酒的姑娘,则在大堂里跳个舞。
怡红楼的琴师也被这老乞丐包了来,生生把这润泽园变成了怡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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