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来么?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
“为啥你不到两年就出来了,还当了咱们厂的厂长?”
崔大可心说还两年,老子两个月都没待。
想了一下,义正言辞道:“马兰花同志,我希望你正视自己的身份。
现在咱们已经不是亲密无间的革命战友了,我怎么回事犯不着和你解释。
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的办公室,我要开展革命工作了。”
马兰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好你个丧尽天良的崔大可啊!
你蒙骗我离了婚,然后就真的不管不顾了吗?那你儿子呢?
孩子才两岁就没了爸爸,你忍心吗?难道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认他了吗?
你这个王八蛋!老娘这两年日日盼、夜夜想,可你呢?
我去了监狱好几次,都说你被转到新疆去了。
你现在又跑出来了,对我们娘俩不闻不问。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坏东西啊?\"
崔大可有些心里不是滋味儿了,既觉得对不起马兰花,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出来后他不是不想儿子,可是宋红霞不允许他在马兰花面前露面,他也没办法。
看着办公室门口汇聚的人越来越多,崔大可狠了狠心道:“马兰花,我再强调一遍,离了婚咱们就没关系了。至于孩子,你放心,该尽的责任我一定尽。”
说着话,他不再管马兰花,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 ……
刁大河上报增设Gwh、保卫处,以及申请配枪的事儿,很快得到了上级部门的同意。
这年头有规定,科级以上干部、保卫人员允许配枪。
至于成立Gmh,那就是应有之义了,你看现在哪个单位没这个部门啊。
上午十点多钟,新任保卫处处长马建华从包里掏出一把手枪,连同一张纸放在了桌上。
“这是帮您代领的,以后每个星期到民兵营武器保管室报告一次,检查枪支和子弹的使用情况。
这个是持枪证明,上面有枪支使用规定,您看看。”
刁大河拿起持枪证明看了看,折叠好塞进了衣兜,实际是放进了空间。
这个必须装好,说好听点儿这是持枪证明,说不好听点儿这是杀人资格证。
虽然起风了,但生产方面受到的破坏并没有那么大,除了吃饭的人换了一批,接待处的生意并没有受到啥影响。
才下午三四点钟,十二个包间便满了一半儿。
刁大河嫌吵,干脆关闭了办公室的门,躺在躺椅上看书。
书皮是某某语录,梳瓤是某某演义。
正看的起劲儿呢,敲门声响起。
喊了一声进,门口瑟瑟缩缩的进来一个人。
满脑袋白条子,一脸的菊花褶子。
刁大河大感意外,起身迎接道:“徐主任,有日子没见了,这是哪阵香风把您吹到我这里来了?”
徐主任早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摆着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我现在已经不是粮站主任了。
刁主任,我是过来求您点儿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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