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高了不止一个级,他实在不知道会有几分胜算。
左座主“花骨儿”曾劝他出去避避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但君天瑶何曾不战而降过?更何况是临阵脱逃这种事情,他是不屑于这么做的。
即便是死也要站着死。
“胜,则名满天下宴宾客;败,则横刀陈骨会阎王。”
这是君天瑶告诉花骨儿的答案。他看着远处层峦叠嶂的山峰一字一顿地说出这话。
目光熠熠,神色张狂,仿佛这场战局中所有人的生死均由他主宰一般。
后来,他转过身看着花骨儿笑了起来,纯粹而不带任何杂质的笑。
仿佛刚刚那个目空一切的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雪白的牙齿在唇后若隐若现,阳光透过树梢在他弯弯的眉梢与微眯的眼角间来回晃动,迷煞了人眼。
花骨儿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笑容。
似是有豪情万丈百毒不侵,又似蜜骨柔情一碰即碎。
她突然想伸开双臂拥抱眼前这个似乎稍纵即逝的人,但又怕惊扰打散了他。
花骨儿觉得,那一刻的君天瑶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纯粹的人。
君天瑶踱步到别院外不远处时,看见莫衍一袭红衣正在院内舞剑。
他被封了内力,虽然招式还记得,但力气不济,没多久便支撑不住,一个不稳,剑便掉在了地上。
君天瑶正想过去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就听得一声叹息,只见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剑,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君天瑶忽然心头一痛,想起初见他时,他一袭红衣在梅花树下与雪共舞的情景。
不知怎的,生出了即便是胜了也要还他自由的想法。
拿定主意后,便让人去取了解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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