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她歪着头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有一点,少爷好像特别喜欢深更半夜练剑,但练剑的时候好像又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虽然,我不是很懂武功,但是,我总觉得他的剑法里暗含了杀气,反正我自己看着是觉得有些害怕的。”
“哦?什么时候开始的?”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起初时并未太留意,后来才渐渐觉出不对劲来。反正从除夕夜到现在,我有好几次半夜添火时都能看到。”
莫殷曾指导过莫衍练武,知道他练得剑法偏柔。按当时莫衍的说法是:只为陶冶情操,强身健体,不为夺人性命。
抱着这样的心态练出来的剑法为何会暗含杀气?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他又问道。
“还有就是,就是...”霜可突然变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看着她的样子,莫殷安慰道,“无妨,你尽管说就是。”
“我昨晚在花灯会上看见二少爷推着一辆四轮车,上面坐了一个人,那人戴着一个面具,我没看清容貌。但那辆四轮车我倒是在二少爷书房对面的那棵老银杏树下看见过,当时在那里放了几天呢。”
“四轮车?”莫殷想起,年夜饭时,他在醉明轩也看见过一辆四轮车,当时就停放在楼梯下面。
“嗯,听其他人说也曾见过二少爷推着四轮车朝府外走去,上面坐着一个男人,不知道与我在花灯会上见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据说那个人长得很好看的,剑眉星目的,府里都传......都传......”
她说到此处突然止住,抬头怯怯地向莫殷看去。
“传什么?”莫殷鼓励她说下去。
“传......传那是二少爷养在府里的小倌。”霜可怯怯地回道。
“放肆!谁教你们随意臆测主子的?”他突然拍案而起,随后又朝着门外吼道,“来人,把莫春给我找来!”
莫春来时,便看见莫殷坐在桌子边上,脸色极为阴沉,而霜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使了一个眼色,让霜可先退出去。
等看见人走出去后,他关了门,来到莫殷跟前,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却一句话也不说。
莫殷见他这幅德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沉着声音说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回庄主,小人不知庄主为何发怒,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依旧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他确实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去传话的人也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是从未见过庄主发这么大的火。而莫殷也确实未曾发过这么大的火。
“算了,你起来吧!”
莫殷也稍稍平息了怒火,“府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规矩了?下人随意臆测主子们的生活?”
“庄主指的是?”
“这风言风语都传到我耳朵里了,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管家是怎么当的?”
见莫殷火气又上来了,莫春又毕恭毕敬地打算跪下。
“别跪了,看着心烦。”
莫殷制止了他,然后把事情始末大致跟他说了说,严令他约束下人,并追查此事做出处罚。
莫春应下了后便打算退下,可当他走到门口时,又转过头来,看着莫殷幽幽地说,“庄主,恕小人斗胆问一句,那人到底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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