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嗯……”万清然只觉得，他好像闻到了浓重的火药味，赶紧转移话题道，“刚刚说到哪里了。”
蒋桃这才回到了刚刚的工作上，暂时不想白令仪的事。
一会儿后，和蒋桃忙完之后的万清然这才赶紧去找白令仪，只见她单手托腮，坐在座位上玩着手机，大方地展示自己“无所事事”的样子。
“嗯……你没领电脑吗？”万清然问。
她放下手机，坐直看向了他，点了点头，说：“配置不够，我没要，It说要领导重新申请。学长，是找你吗？”
（It：管电脑和网络等东西的职位。）
万清然刚刚才开始做领导，有些流程还不太熟悉，他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之前没有接过新人，忘记要提前申请电脑了，估计It那边就默认给你普通的电脑。”
“那要等多久？”白令仪的问题很有压迫感，“我不想今天什么都没做。”
万清然四处看了看，说：“你跟我来吧，我陪你去找It先拿一台，流程我再去补。”
“嗯。”白令仪回复得随意，起身跟着万清然走了。
走出了办公室，走廊里只有两人，白令仪问：“我以后怎么称呼学长？领导，经理？还是继续叫你学长？”
“叫我清然吧。”
“不行，这事不能随意。”白令仪说得认真，“如果我没猜错，你没带过团队，对么？”
万清然汗颜：“对……”
“我还算有些话语权，只要我对你足够尊敬，其他人也会跟我一样，我不希望待在一个会内讧的团队，所以你必须管好这个队伍，我想……以后喊你领导吧。”
原来白令仪是在考虑这个。
“谢谢你了，令仪。”
万清然很自然地就喊出了对她的称呼，令仪。
不加姓氏，听起来很是亲切——白令仪很是满意。
带她去换了台顶配的新版苹果笔记本后，万清然带她回来了，带着她跟整个团队的人逐一问候认识，最后回到了万清然的位置。
万清然那两排有八个位置，对面四位是产品经理，自己这边的四位是两个产品经理以及蒋桃，还有万清然自己。
与产品经理们都介绍过之后，只剩下蒋桃了。
“这位是我们的pmo，蒋桃。”万清然介绍道。
蒋桃平时是很亲和的，但她今天似乎并不开心，她没有起身，只是看了一眼白令仪，说：“你好，我叫蒋桃，是天成的pmo。”
“你好，算法白令仪。”
万清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他总觉得，这一刻的火药味很重。
他忙说：“嗯……总之就是这样了，大家平时都很好说话的，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问，当然，也可以来问我。”
“好的，谢谢领导。”白令仪乖巧但冷漠地说。
这一声“领导”，让众人都看向了他们。
白令仪还真尊敬万清然啊——众人纷纷叹道。
但白令仪还没打算走，她问：“领导，中午可以和我一起吃饭吗？”
“……”
这一刻，万清然再次后背一凉。
而白令仪发现了万清然背后的蒋桃，此时正用非常不爽的表情看向万清然。
她似乎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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