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一惊一咋,是正常人都会变成白痴。
“等等。”张青倒也不含糊,见我跳了下去跟着就往下跳,完全没去想下面万一是个幻境该怎么办。
这次倒把在鬼桥上的孟刚吓个不轻,制造幻境是这鬼桥都有的‘特色’,我那么莽撞得不加以思考跳下去,很可能殒命!
我反正是破罐子破摔,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如今不还是活得好好的。等离了鬼桥有很远,我们四人这才重重舒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差点连魂都给吓没了。
当时的情景就好比站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嗖小船上,而且小船淹没在水中,只靠着船头没淹没在水中那部分逃生,实在有多惊悚!
我休息了一会儿,朝两边望了望,这里足够荒凉,几乎是寸草不生。风刮在脸上犹如刀割,根本就不是一个天然气候,外面早已到了夏至,这里却凉飕飕的。
连地面都显得有些潮湿,仿佛是刚下过雨。
再往远处望了望,心里隐隐有种不祥之感,不是说废弃的城池会有些残破的墙壁,东倒西歪的建筑,还有清晰可见的城池模样。为什么这里却什么都没有,除了我们四个似乎是不速之客!
想到这里,我用手肘抵了抵身旁的小村长,不要打马虎眼,说不定危险就在身边!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我舔了舔干燥的舌头,问道。
孟刚从包袱里拿出皮囊,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我,站起来也打量了一下四周。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按照之前的进过来的人所说,能过了鬼桥就是最终目的,可是怎么也没看出来,这是座废弃的城池。
想想他们也不可能骗自己,也没那个必要!能抓住这些丧尽天良的巫师所炼制的‘血婴’,是每个道家之人的责任。不过他们倒有一点没告诉自己,那就是遇到鬼桥,情形都会大不一样。
后来碰到来过此地的人一问,心都吓得凉了半截,自己几人算是千百年来的幸运儿,当然这是后事。
我见孟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其它办法,等养足了精神,四人便商量着走哪个方向对。这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土地,没有地图,没有指南针,更不知道东西南北,只能靠靠运气。
最后我和张青选择了右手边,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办法决定了方向。
这里的天没有艳阳高照,也没有乌云密布,一直都是阴沉沉的,直到我们走下去很远,都没有任何一点改变。而且茫茫的土地上,连根野草都没有,都会让我们误认为来到了沙漠,没有一处是绿州。
走下去不知道有多远,我的腿都有点酸软,看到其它三人也是苦撑,便招呼着现在就准备扎营。
“看这样子我们走下去很远,不知道前面会是什么地方?”小村长往我边上挪了挪,有点绝望道。
我心里也没底,“走一步算一步,前几次都让我们闯过来了,这次怕什么!”
“说得对,我就不信那些人能抓到血婴完成任务,凭我们几个就不行!”孟刚没有表现出半点心灰意冷。
相反,他的激情相当的高。或许小村长他们不知道,就在鬼桥上的时候,对付鬼桥,当时我明明看到从鬼桥的下方冒出一丝丝黑气萦绕在对方的周围,而对方却毫不在意,依旧默念茅山定身咒。
我是心中大惊,刚想默念咒语解救,而就在这个时候孟刚念完了咒语,在收势的时候,柳剑不经意的‘嗖’回了衣袖,便将四周的黑气斩断,彻底消失在面前。
这一幕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随后我才会那么大胆一见有出路,便一跃而下。原来通行的是个高手!
“对了,你们口中的血婴一般会什么时候出现?”或许是见多了,张青作为一个女孩子对此倒也不怕。
孟刚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越是阴气重的地方,血婴越会出现在那。”
所谓血婴,除了夭折的先天条件,而且还是葬在阴气极重的地方。阴气重自然腐烂的程度几乎没有,体质就会更利于用来炼制。往用血浸满的缸里浸泡七七四九天,然后风干等一系列炼制以后,便能四处走动。
这也是没有一点意识得走动,不会主动攻击人,像个‘淘气’的小宝宝,只会在你面前来回蹦跶。不过等巫师再将其炼制,加以草药,控制住它的时候,那时候就会变得极为凶残!
就算是一般的道士都不能与之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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