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也夹起一块蜜桃馅的雪媚娘,边吃边对她们二人说道:“你们吃的是椰蓉馅的,是一种果子,在昪州南部才有,很是香甜,等过两日铺子里就会上。”
“那我得多买些,之前买的都被我哥偷吃了!”秦瑢月边吃边朝秦翊瞪眼。
秦翊笑着摇头道:“不就是吃你两块,你瞧你小气的!我回头不是给你补上了?”
阮问清也深有同感地说:“前几日,我不过是让人在我妹那拿了块梨花皂沐浴用,她竟四五日没理我,我还疑惑,直到去问她的丫鬟才弄明白!唉,这小肚鸡肠的劲儿……”
阮若华放下手中的糕点,瞪着他细声说:“那梨花皂我就那最后一块!娘问我要都没舍得给,你竟然给我偷偷拿了去!”
“啧,我等着再给你买几块不就是了。”
“没了!晚香阁都卖没了!”
林晚晚捂嘴轻笑,赶紧说道:“若华姐姐说的没错,这梨花皂卖的最好,铺子里已经售罄好多日子了,怕是要等明年才会有。”
阮问清懵了,挠了挠头,“那个,我还剩了点,不然你拿回去用?”
阮若华气红了脸,糯糯地骂他:“你害不害臊!也不怕被人笑话!我不管,你回头得赔我十块蚕丝皂!”
“行行行,我赔你还不行!”
旁边的韩宁政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阮兄,那你可要破费喽!十块蚕丝皂,怕是你一个月的例银都不够!”
“啊?那得多少银子?”
林晚晚但笑不语,朝着他比了个耶。
阮问清摸着钱袋的手紧了紧,朝他妹子嘿嘿一笑,“回头我让娘去给你买,我一个大男人去那不大合适!”
“哼,你更小气!”
林晚晚见她的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沈漓,她顿时明白了,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他招蜂引蝶,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相中他了!就不能去喜欢沈墨吗!非要来跟她抢人!
沈漓见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递给她一杯茶水。
“累了一上午了,喝口茶润润嗓子。”
“谢谢沈漓哥哥,我也正好有些渴。”
阮若华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即笑着说:“沈漓哥对晚丫头可真细心周到,旁人可没有这般待遇。”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打趣,只有秦瑢月梗着头说:“阿漓哥哥跟林晚是同村,对她也是像妹妹般照顾,你们少打趣阿漓哥哥了!是不是晚晚?”
林晚晚没做声,只是轻轻点头。
沈漓看了眼林晚晚,也没有接言,拿起茶杯给他们都添了茶水。
无奈道:“这样总行了吧,对你们也够照顾的。”
“哈哈哈!今日有沈兄给我们添茶,还愣着干嘛,快喝啊!”
“沈兄,我喝完了,再来一杯!”
“我也要,我也要!”
沈漓笑容逐渐消失,把茶壶给他们,仍旧温和地说:“想喝自己倒吧。”
“啧,没意思,得嘞,我还是自斟自饮吧!”
他们聊了会,南汐和南星又带来些点心跟茶饮。
“姑娘,冰饮有些凉,你们慢些喝,我们把鱼竿也带过来了,姑娘和沈公子他们好好玩玩,果林那边我们去看着就行。”
“好,那辛苦你跟南星了。”
她俩走后,秦瑢月靠在她身上嬉笑,“连随从都让晚晚歇着,你一天到晚是有多忙呀!”
林晚晚苦笑道:“没办法啊,我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呢,不努力挣钱怎么能行。”
“晚晚,听说你把村里的河坝修建好了?怕是花费了不少吧?”沈漓转头看向她询问。
林晚晚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村子南边的地被我开荒后种上田,但我想着往年雨水多,经常被河水倒灌进田里,索性就一起把河坝修好。”
“嗯,县里没有拨银子给你吗?按理说这都是朝廷派人去修建。”
“拨了两千两,还有一批徭役,若是按往常的方法,恐怕得需要三四个月,而且说不定修到一半就会被冲塌,前功尽弃。
所以我去跟县令大人商量,自己出钱出人修建,把上游的河道全部重修加固,前段时间下大雨,河边依旧好好的,虽然花了不少,但也值了。”
“晚晚日日为村子考虑,我们都应该谢谢你才对!”
林晚晚笑着对沈漓说:“村子将我和弟弟养大,我现在有钱了,为村子做些什么也是应该的。”
“林姑娘真是心善,我们大家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对!来,敬林姑娘一杯!”
喝完后,秦瑢月有些不解,拉着她问:“晚晚,两千两都不够修堤坝的么?你花了多少呀?”
林晚晚看了她一眼,解释道:“靠近山林的河流,容易引发山洪,所以需要用大量的青石和石灰加固,用泥土或普通石头仍旧有被冲塌的可能,花上的银子人力物力都打了水漂,多心疼人呐!那两千两啊还不够买物料的,我算了算,修建林家村这条河,花了差不多有三万两,不到两个月终于赶工修完。”
“三,三万两?天啊,晚晚你是多有钱啊,花了三万两修一条河?”
众人也纷纷被惊地直抽气。
“我同傅家公子将卤煮铺子开到了各地,每个月还是能赚不少的,我又不是守财奴,钱当然要花在更要紧的地方了。”
“哎哟,你这个花法,日后若嫁了人,夫家不得心疼死呢!”
林晚晚勾起嘴角轻笑,拍拍她的手说:“我父母早逝,村里大家将我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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