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五个人。
没有一个好东西，她除外。
她是好人。
她在她们当中算是没有战斗力的辅助奶妈。
至于为什么她也会那些格斗技术，实在是末世了，她不反抗真的会死。
一边嗑着程佳佳给她的药，一边杀丧尸，那感觉别提多爽了。
徐三从门外走来，手中带着一张卷轴。
“主子，这是北辰三公主的画像。”
姜璃率先接过，打开来看，她嘴角瞬间抽搐起来。
“真要照着这画像找人，这辈子都没有找到的概率。”
画像上确实是个女的，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可他妈实在太抽象了！感觉年龄段都不在一个层面。
“万俟淼淼常年被万俟姝幽禁……。”顾璟珩想找补，他眼神落在画像上叹了口气，“这谁画的？”
画的跟个鬼一样。
徐三正经的说，“是从北辰皇宫那边调过来的，听说是北辰皇宫里有名的画师做的画。”
三人眼睛像是要把画盯出一个洞来。
最后还是姜璃妥协了。
“审美不一样，他们原来喜欢这样抽象的人像画。”
徐三点头认同，“北辰皇室喜欢的东西都比较诡异，这是公认的事实。”
“比如，北辰皇帝爱男女都喜，比如大皇女的无尘阁中有无数美男，但她又把那些美男脸上的器官割掉……无尘阁里的那些被割了美男是她视为珍宝的存在。”
姜璃：……
她不理解。
“她有病？”准确的出结论。
姜璃问，“知不知道她做这些事有什么目的？”
“不知。”顾璟珩沉声道。
无尘阁已经被他烧了，暗卫传来消息，被万俟姝养在无尘阁的男人明明可以逃，但他们一个个像是疯了一般朝着大火中跑去，一心求死。
……
北辰皇宫，灯火辉煌。
一阵阵娇羞的嗓音从殿内传来，大殿之上绝美女子身穿龙袍赤着脚翩翩起舞，悠扬动听的乐曲伴随着舞蹈，沁人心脾。
如果不看那些乐师的表情的话。
几位乐师脸色苍白，随着女人舞动的动作加快，他们奏乐的速度紧跟而上，眼神越发惊恐，就连额头都冒出不少冷汗。
“咔嚓——”
琴弦断裂的声音响起，乐声静，女人依旧跳着舞，似乎那戛然而止的乐声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
见此场景，乐师脸色惨白，匍匐在地，不断磕头。
额头与地面撞击的声音“砰砰砰”的响彻宽敞的大殿之中，伴有回响，可见那几名乐师用力之大。
万俟姝充耳不闻，依旧忘我跳舞。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有一人实在忍不住开口求饶，他抬头额头已经鲜血淋漓，温热的血从额头流下顺着他的脸颊流入脖领。
好半晌。
万俟姝终于停下，她眼尾上扬趣味道，“本宫没喊停，你们为何要停？”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除了这一句，他们已经找不到求饶的话，明知自己一定的结局。
万俟姝提起裙摆，光脚一步步走上大殿之中的龙椅上，她神色平淡，轻飘飘道。
“御花园池塘中的锦鲤似乎已经半月未曾喂过吃食了。”
明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可那几个乐师却一脸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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