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一回县城,便带着夏浅浅直接去了军营找欧阳昔。
欧阳昔尚未得到他抢了天正国边境军粮库一事,还以为他又来讨饭吃,那知道宁白将抢粮一事一说,欧阳昔大惊失色,道:“这事简大人鲁莽了,毛凤大人好不容易平定南方疆域,双方互不干扰,方才有近两年百姓安稳生活。简大人这么一抢粮,可不就是招惹事端么?”
宁白没想到堂堂军队节制,居然说出这种没有骨气的话来。当下也沉着脸道:“皇上派我来此,便是为百姓解决问题的,这首要便是粮食。我抢了又如何?”
欧阳昔咬咬牙,尽量平息自己的火气。虽然自己的职级比这小小县令高了太多,然而这皇上跟他那个亲热劲儿,自己再升五级也未必能达到。只能强忍着火气道:“你一夜之间又能抢多少?对方在边境驻军一万余人,粮食也是每周新派,你抢来的,也不够灾民们吃两三天的。却要劳累得两方重开战火,得不偿失啊。”
宁白道:“不错,我只抢得两三天粮食,所以我要抢的,是他们抢占过去的沛水以南土地,一劳永逸。”
欧阳昔张大嘴巴,一脸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因一夜未休息,眼脸有些浮肿的少年。
“简大人昨夜劳累,还是回去休息吧。”欧阳昔劝道。
宁白摇摇手道:“如大人将边境军借与我,我今日便将南边土地收复。”
欧阳昔听着像听天书叫道:“你知道我们在南边损失了多少优秀的军官,死了多少兵丁才稳住了谢公桥么?大人还是好好当好地方官吧。”
宁白道:“这粮草不稳,我天天过去抢是肯定的了。反正呢,这祸是我闯的,天正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要么借兵与我,要么就等着丢了沛县,和我一起往合县逃吧。”
欧阳昔哭笑不得,道:“借兵哪有这么容易,连兵部李大人也不敢私自调兵。”
宁白道:“所以还有请欧阳将军坐阵。咱们一起前去边境。”
夏浅浅听到这里,便道:“到时让我爹说说,皇上定不会怪罪。”
欧阳昔看着夏浅浅,心想你是夏首辅的宝贝女儿,到时你爹可保着你了。而我好不容易混到这个位置,要背景没背景的,到时谁保我呀?
宁白道:“如将军不从,我就绑着你去。”
欧阳昔脸像苦瓜一般,心想这简少简直一点规矩也没有,哎,谁叫人家出身好,简将军的亲儿子,夏首辅的养子,当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啊。
想到这里,他只得说道:“简大人,在下看来是不得不从了?”
“不得不从。”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欧阳昔长叹一声,道:“我可是被你绑着去的哈。”
宁白道:“欧阳将军以大局计,宁死不从。被简大人暗地里打晕,捆绑至边境,以欧阳将军性命为条件,要胁边境军主动出击。”
欧阳昔道:“这故事可得编好了。到时我可不认账的。”
欧阳昔无奈,带了一队亲兵,同宁白、夏浅浅一并同去谢公桥。
路上路过县衙,宁白安排刘山看守,其余五位差役也一同前往。
一行二十余人,不时便到谢公桥。
对岸军队活动,尽收眼底。只见旗帜林立,并无任何异动。
在谢公桥驻守的代朝军中,走出一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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