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操作,不禁微笑点头。
年轻人挣扎了一下,见夏浅浅反而把自己控制得更紧,也就放弃了。
宁白走到年轻人面前,借着灯光一瞧,正是早上对方出来和杜再兴交涉的人。当下道:“你是主将?”
年轻人点了点头。
宁白奇道:“瞧着你年纪如此之小,你们天正国没人了么?”
如此轻易便入敌军营中,控制住天正国主将,如囊中取物一般,太容易了。
就好像他就摆在那里,等着你来捉他一般。
年轻人呜呜着,宁白示意夏浅浅松手。
那人才道:“本人是天王钦点扫北大将军威风八面何旋风,尔等何人,敢以下犯上?”
宁白心想这人怕是个草包,都这样了还以为他们是叛乱的手下。
也难怪,这些年代朝节节败退,从没有主动进攻过,是以在他们心里,早就认定代朝人人窝囊,个个软蛋。没想到会遇上我这个不怕死,噢,是等死的人。
宁白道:“何旋风是你的真名?”
何旋风道:“你去天正国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何旋风,还不放开我。”
宁白问道:“早上粮丢了,你有何措施?”
何旋风哼了一声道:“区区丢点粮而已,犯不着重视。我天正国有的是粮。”
宁白一听之定,难怪早上自己觉得奇怪。要是我当了将军,不小心走了粮,无论如何也要派兵来夺,更何况对方的兵一直处于弱势。这家伙一天没啥动静,也不警惕,当真是个草包将军。
为何天正国会派这么一个人,来镇守这么重要的地方?
宁白现在的疑问便只有这一个了。
“把他带回去。”宁白对夏浅浅说道。
二人一左一右抓住何旋风胳膊,走出帐外。
帐外守门兵丁是个老将,一见何旋风表情古怪,仔细打量了,瞧出端倪,高声叫道:“有刺客,有刺客。”
小队长上前一步,一刀将他宰杀。但他死前的吼声惊动了军中官兵,纷纷朝他们围了上来。
宁白叫道:“放火,放火!”
小队长掏出火器,扔在营帐之上,大火顿起,烈火熊熊。
就听到对岸鼓声齐天,无数代朝人疯了一样或从桥上,或从冰河之上,冲了过来。
这万余人组成的铁墙,排山倒海,所向披靡,将来不及组队的天正国前队4000余人,顷刻间就摧毁成了烟灰。
而这面厚实的铁墙,毫不停留向着中军营帐冲了过来。
那姓杜的将军红着眼,冲在最前面。
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好的战果。
多少的年屈辱,在一夜之间有了清算的希望。
所谓少年,不正是如今这般,为国征战么?
天正国中军面对来敌,也没了主将,一时慌了阵脚,眼见着代朝铁军如水般杀到,才东一堆西一堆地形成了几个小队,可惜在大军全面压上的代朝面前,犹如独臂挡军,立刻便被消灭个干净。
欧阳昔目瞪口呆地站在谢公桥桥头,被眼前这一切景象所惊呆。两年前被天正国打得抱头乱窜,哭爹喊娘。还是这群兵,两年后却突然变得这般凶猛。
这是真的么?
眼前这片狼藉的军营,满地哀嚎的兵丁,是原先勇猛如虎的天正国士兵吗?
远处的天正国中军帐中,浓烟火光中,奋勇向前的英姿,真是我代朝的官兵?
强与弱,攻与防,就在一夜之间,被一个姓简的年轻人改变。
皇上前日对他如此亲近,看来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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