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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早酒 (第1/2页)

    八月十一,长安东市

    原班人马,一大早开始逛街,搜罗需要的东西,逛街途中,董复跟了上来,不知道是有意找来的,还是偶然遇上的,跟二奎吊在后面聊了许久。杜安听了大概,辎重已经开拔,不日主力也要出发,这次出去的都是精锐,多数的府兵解散,回去秋收,这个时节回去的府兵,属于精锐的那一部分,不精锐那一大部分,早已就地解散,等待诏令才会再次集结,这次解散的府兵多半都是要把赏钱送回家里,待几天继续回到所属部队。

    中午早早回家,吃过饭,带上行装,赶着马车出了长安城,小马欢快的迈着步子,踢踏踢踏,归心似箭一般,比出来的时候走的更加急切,也可能是在家憋了这么多天,想遛遛蹄,穿山越林,慢慢靠近五里坡,日暮沉沉,烧的云霞红透,站在坡上远眺,真是一幕极美的景致,马车勒停,所有人看向西方,太阳只剩一个红球,慢慢沉入地平线。

    灵儿:“师父,能画下来吗?”

    杜安:“可以,我觉得还是你画吧,就当是陶冶情操,怎么样?”

    灵儿:“好呀,我肯定能学会的,对吧,师父?”

    杜安:“当然,你是新脑袋瓜,学的快。”

    还没到门口,杜明早早迎上来,急切的拉着缰绳,跟杜安说:“东家,我好像闯祸了!”

    杜安:“闯祸?你这么大的人了,会闯祸?有事直接说。”

    杜明:“那些牛吃了酒糟,涨死了!”

    杜安:“羊呢?”

    杜明:“羊没事!”

    杜安:“已经死几头?”

    杜明:“20头。”

    杜安:“酒糟那玩意儿应该没问题,是不是吃粮食了?牛这东西不吃粮食一般不会涨死,你好好想想?”

    杜明:“是有一间仓库被拱开了,没吃多少,就赶出来了,套了绳在坡上吃草,那些牛......”

    杜安心想,还没吃多少,没吃多少会涨死:“行了,这事就这样吧,你通知一下大家,能来帮忙的,都过来,一起把死牛杀了,正好也该过节了,算给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杜明:“刺字那些人也要通知吗?”

    杜安:“他们怎么了?”

    杜明:“他们善使刀,不过因为犯了事,咱们的人都不敢多接触!”

    杜安:“你屁事那么多呢?你脸上刺了字,你就不活了?既然能帮忙,都叫来。”

    杜明一脸无辜,只好赶紧通知大家集合。

    一众女眷忙着卸车,其实主要是看到车上漂亮的绸子了,围着中间的马车,不停的说话,牙婆看的急了才赶紧招呼他们把东西拿进去。

    彩蝶拿着一件长衫,样式特别像说相声的大褂,递给杜安:“师父,看你这一身短褐穿了快一年了,给你做件长衫换上,多少体面些,牙婆他们按你的脚纳了底子,这两天也会做出来,现在上上下下都换了新衣,你也不能例外。”

    杜安:“哦,行,倒是劳烦你了,几个孩子赶路挺累的,带着他们洗洗澡,吃过饭就早点睡吧。”

    彩蝶:“恩,二子,跟我回吧。”

    杜安跟着牙婆回了后院,看牙婆这神情,多半应该是有事的样子。

    杜安:“夫人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牙婆看了一眼前院忙活的人,带着杜安到门廊拐角的地方,轻声说:“有个坏消息!”

    杜安:“恩,你说。”

    牙婆:“学堂那边,林夫子特意过来,跟我说,陈大匠的两个儿子不是从军打仗嘛!”

    杜安:“恩!”

    牙婆:“那俩孩子,全......”没继续说,不过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杜安:“没了?”

    牙婆:“恩!”

    杜安:“确定了?尸首?”

    牙婆:“确定了,没了耳朵,其他都在!”

    杜安:“跟的哪支队伍,说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牙婆:“没细说,林夫子的意思是,最近照顾一下陈大匠,陈大匠已经回家了,办了后事不知道还能不能来,若是来了,多宽慰些。”

    杜安:“好,对了,老陈回去的时候,你安排了吗?”

    牙婆:“当然安排了,我知道您的心思,给陈大匠带了一百贯,不过陈大匠嫌重,只带了二十贯走,他家娘子哭的走不动,我让后生安排了两架牛车送他们,估计这个时辰应该到家了。”

    杜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乱世啊!”

    牙婆看着杜安慢慢走进屋里,身影有些落寞,拿出帕子抹了一下眼角,哀叹一声,走向前院。

    小院和酒厂中间建了一处房子,确切说是浴室,这个位置是女洗浴,男用的在酒厂东侧,其实两个浴室都在东侧,只是这个更靠近二奎的院子,另一处靠近酒厂,这几天刚刚投入使用,彩蝶带着三个孩子在水池里玩耍,本来是要洗澡的,洗没两分钟,打起来了,水花拍的睁不开眼,彩蝶索性不管了,先玩吧。

    安娘子和四鲤领着灰灰回家,其实不用领着也能回去,只是买的东西有点多,牙婆只好让他俩送送,来回好几里路,后来觉得不妥,又找了几个酒厂的后生去追,免得两个女子摸黑走路遇了什么事。看着院门口灯笼点了好几支,人越聚越多,只能收拾心情,去后院喊杜安。

    没过太久,喊的人都过来,杜安也从后院走了出来,说到:“小明,牛呢?”

    杜明:“牛在酒厂门口。”

    杜安:“有会剥牛皮的没?”

    一个壮硕男子扭头看看其他人,犹犹豫豫的上前一步,又低头想了一下,退回去了。

    杜安:“你!”指了指这个壮硕男子“对,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名字。”

    杜安:“为什么没有名字?”

    “刺字,除籍,就不配有名字。”

    杜安:“你原来叫什么?”

    “龙向武!”

    杜安:“哦,既然原来的名字不能用,现在叫傲天怎么样?”这一刻,杜安内心恶趣味炸裂。

    “龙傲天?”

    杜安:“对啊,这不就有名字了!”

    “谢主人赐名。”

    杜安:“主人?什么意思?”

    “我们是奴,您是主,当然要喊主人。”

    杜安:“哦,牙夫人,跟二奎说,让武有三把他们身契换了,咱们五里坡不要奴隶,不用怕他们跑,愿意待就留下,不愿意的,没必要强求。”

    牙婆:“是。我记下了。”

    杜安:“傲天,你说说,是会剥牛皮是吧?”

    龙傲天:“会,不过牛死的久,会费些功夫。”

    杜安:“牙夫人,我厨房里的刀架上有刀,你带着傲天取他需要用的,把磨石也带上,傲天,今晚上就辛苦你了,其他人多少能帮些忙,二十头牛肯定要忙活很久,就不多耽误你们时间了,牛皮,下水,牛头,牛蹄,分类放好,明天一早给大家做牛杂汤,牙夫人,你早些休息,明天早些喊这些娘子起来,从明天开始,咱们就算开始过节了。”

    牙婆:“哈哈,先生,八月节还有两天呢。”

    杜安:“没事,早过早快活,多过多快活,人家八月节一天,咱们八月节三五天,哈哈......”

    牙婆对龙傲天作了个请的手势,龙傲天下意识迈出一步,差点一个踉跄跪倒,略微有些战兢的拍拍双腿,赶紧跟着牙婆迈上台阶,进了院子。

    杜明:“东家,那我们就去酒厂门口等着了。”

    杜安:“恩,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好,盆啊缸的。”

    杜明:“东家放心,一定办好。”

    杜安:“放心个锤子,少喝点酒。”

    杜明老脸一红,略微局促的回道:“是,东家,我一定节制。”

    杜安:“去忙吧。”

    不远处灯笼摇晃,彩蝶领着三个孩子走了过来,三个孩子一人一个灯笼,边走边转着圈甩灯笼,晃的人眼花。

    灵儿:“师父,这是做什么呢?”

    杜安:“哎呀,看你们读书辛苦,让他们杀几头牛过节,犒劳犒劳你们。”

    小蝶:“我都听见了,牛让明大叔喂死了,师父你侃大山都不会。”

    杜安:“侃大山用到这儿了?”

    小蝶:“是啊,不是自己的好事安到自己头上,不是跟瞎说大话一样。”

    彩蝶:“皮痒了是吧,敢跟师父这么说话,一会儿我折根树枝,你再说一遍试试。”

    杜安:“哈哈哈......”

    灵儿:“咦......要挨打咯!”

    小云:“咦......要挨打咯!”

    杜安:“咦......要挨打咯!”

    天亮小院

    巨大的铁桶架在火上,一水儿摆了十个,里面全是大块牛肉,半夜就开始烧,天亮了依旧只是冒烟,桶里的水不曾翻滚,铁桶下面是几块石头,石头上摸了许多黄泥,用来隔热,烧了半夜,早已黑乎乎的分不清是泥还是石头了,烧火的小娘子还特意问过,要不要加大火力,这样的火力烧了这么久还不开锅,觉得不正常,杜安没理会她们的问题,只是说,保持这样就可以。

    院子外巨大的铸铁锅,说是铸铁,当时分离矿石的时候,温度极高,早已不是铸铁,跟熟铁没有任何区别,在杜安眼里依旧是铸铁锅,锅身很厚,火力很均匀,这样的锅摆了六个,两个煮下水,四个锅里是牛骨汤,汤锅还在咕嘟着,杜安,牙婆,安娘子,四鲤娘子,每人一个案板,快速的切着这些下水,温热的熟牛肺捞出来,一刀从中间破开,分成窄条,切成薄片,堆进前面的大盆,巨大的肺子,带了很多汤水,案板水嗒嗒的,用刀刮一下水,继续切。

    彩蝶看着旁边的两个平底锅,掀开盖子,大竹片挑出锅里的大饼,刷子扫扫锅底,刷一遍油,一个杜安不知道名字的小娘子用擀面杖挑着面饼下锅,用手扯均匀,盖上盖子。彩蝶估摸着时间,掀开另一锅,刷一遍油,挑起来翻个面。

    牙婆低声说:“怎么样?”眼神往边上的小娘子瞟了一下。

    杜安:“叫什么?”

    牙婆:“董秀秀!”

    杜安:“人不错。”

    牙婆:“先不急,再看看,趁这个机会,让顺顺过来,看眼顺了,皆大欢喜,互相看不上眼,咱接着找。”

    杜安:“好主意,男女这事,多半一眼就定了,旁人说啥都没用。”

    牙婆:“先生不想想自己?”

    杜安:“呵呵,我还得修行,夫人这是要灭我道心啊。”杜安心中另有一番计较,这里终究不是属于自己,早晚都是要走的,种下那么多的因,等回到自己的世界,能承受带来的果吗?所以,杜安下定了决心,只做一件事,安心修行,了却之前的因果。

    牙婆:“哎呀,您不提,我都快忘了您的身份,总觉得先生是这地儿的主人,怎么也得像那些老地主子一般,弄几房妻妾。”

    杜安:“夫人不该想这些事。”

    牙婆:“是,老身多嘴了。”

    杜安岔开话题:“你们是怎么过八月节的?一般玩什么?”

    牙婆:“说来惭愧,八月节能吃块饴糖,已经是万幸,现在想来都是早年的事儿了。”

    杜安:“我看那些突厥人,聚在一起唱歌跳舞的,中原没这风气吗?”

    牙婆:“也不能说没有,只是,民不聊生,跳不动。”

    杜安:“那夫人会唱歌吗?带着这些孩子玩耍一番可好?”

    牙婆:“早年间弹过琵琶,您知道的,我家以前过的还可以,只是出嫁之后,就没再碰,手指也早就僵了,天天干活,拨弦的技艺早已忘的干净啊。”

    杜安:“恩,也不是非要拾起来,就是带着大家热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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