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
郁保四熟悉辽地,又是个马贩子,梁山总不可能一直依靠柴进那里从辽国走私马匹,毕竟若按照原着的故事,不久柴进也得遭殃的。
郁保四顿时大喜,他虽然粗通棍棒,但毕竟武艺有限,只有一身蛮力,自知杨林来找他,目的就是为着他在辽国那里有些关系。
不曾想刚到山寨,王伦就许了个头领的位置,如何不喜出望外?
一众骑兵头领们都来热切地攀谈,王伦又看向了薛永,笑着说:“时迁兄弟差不多下午或者傍晚时分也该到了,他那里也带来了一位好汉,却与兄弟颇有渊源!”
薛永想要问时,王伦却说:“且留个惊喜给兄弟!”他便也不多问,只是猜想,莫非是自己在关中时的熟人,也流落江湖,被时迁遇着了吗?
到下午近黄昏时分,时迁那里果然赶来,被吕方领一都骑兵护送着,从湖西酒店归来。
薛永看着时迁身后的那人,顿时满脸惊喜,迎了上去:“兄弟,你如何到了山寨?”
那人便恭敬下拜:“见过师父!”
来人正是“通臂猿”侯健。侯健祖籍洪都人士,本是裁缝出身,因江南工商发达,故而多在长江一带走动,专一为富贵人家制袍作袄。
薛永江湖四处卖艺,就在江州那里逢着了,侯健毕竟要四处走动,为了防身,也学了枪棒,看薛永一手军中功夫,就来拜师,向他学了一两个月,就此建了师徒的名分。
只是后来为了生计,师徒两个各自在江湖四处走动,难得相聚。
侯健便说:“徒儿先前在江南东路的池州,为一个官员夫人制衣。后来这官员调入东京城,那夫人便派人送信,邀徒儿去东京城,为她府上一干人等作冬衣。”
黑瘦的脸笑了笑,说:“我那里做完了工,恰遇着时迁哥哥,也要寻人做些衣袍,闲谈之间,听到师父竟在梁山,便因此前来投奔!”
薛永便拉着侯健向王伦等人介绍地说:“哥哥,这是小弟从前在江州遇着的一个徒弟,最会穿针走线,惯做得一应衣袍铠甲旗帜,手艺最是不差!”
王伦看向侯健时,见他黑黑瘦瘦的,斜挎一个布袋,手指细长,还戴着顶针,只是眼神有些躲闪,大约是长期制作衣物,有些眼病或是近视。
便笑着说:“先前朱武兄弟就提议,山寨也该有自己的袍袄旗帜作坊,恰好侯健兄弟来了,就坐一把交椅,将这作坊建起来、管起来!”
朱武在一旁听了大喜,便说:“合该我山寨兴旺,正缺人才时,就有侯健兄弟到来!”
梁山的军队建设,士卒的衣袍铠甲很是杂乱,毕竟多是缴获以及山寨后山士卒家属们制作的,也不很是正规。
朱武只觉得,既然王伦要带领一众兄弟们做一番大事,这衣袍自然就要有所区分,再不是普通山寨土匪那般模样。
侯健听了,心中热切,他本意是见一见师父,况且梁山士卒众多,能接这么一个大单,也好过江湖奔走,赚几贯辛苦钱。
他何曾想到,自己一上山,就得了个头领的位置,当即感激涕零,说:“小人蒙哥哥和军师如此看重,必殚精竭虑!”
薛永在那里,面上也十分光彩。他向来性格低调的很,只觉得自己是个山寨头领中无足轻重的人物,王伦看重侯健,那就是看重了自己,顿时觉得腰板都挺直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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