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哼,那就继续疼着吧!”
顾卿落脸色黑黑的抛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独留季砚尘一人在那暗自神伤。
一炷香后,顾卿落气鼓鼓的拿着一身衣袍走进来,二话不说扔在榻上,又漠然离开了。
【这季狗得治,不然得寸进尺习惯了,以后肯定被他折腾更死去活来,今天就谅他一日。】
【今晚去偏殿去住,不想和他呆在一个空间里,看见他那副可怜巴巴惹人疼爱的样子,心就慌慌,慌在自己自制力不强,会饿狼扑食扑倒他。】
季砚尘收起那水雾的眼睛,拿过衣袍无奈轻笑一声,用内力震开绳子,穿好衣袍。
随即趁着夜色爬窗跑了。
……
翌日。
淡淡的阳光如同一缕缕薄纱,晨风带着些许的凛冽轻轻地吹过,将稀疏的树叶吹得簇簇作响。
今日顾卿落起了个大早,前往城门迎接得胜归来的边惊言和边无年。
等顾卿落去到城门口时,君翎越和季砚尘早早在那等着了。
看到季砚尘,顾卿落心里就一顿气他昨晚一声不响的爬窗跑了,连句话都不说,害得她在偏殿睡得不习惯,早上醒来腰酸背痛的。
季砚尘挑了挑眉,来到顾卿落身旁,不经意问:“陛下,昨晚睡得可安好?”
“有没有做噩梦?有没有梦到一个可怜虫被你折磨得透心凉?”
顾卿落察觉到君翎越的目光立即落在她身上,她顿时感到一阵心虚。
不对啊,心虚什么?她又没背着君翎越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个屁!
顾卿落的唇角蓦然绽放出一抹微笑,故意岔开话题:“今日季卿的精神不错。”
“看来昨晚季卿睡得很安稳,没有做噩梦。”
【做了我将他绑住扔进冷水桶里的噩梦,我将会笑死他。】
【一点抗压能力都没有,还好意思爬床?真不要脸。】
季砚尘表情复杂,陷入沉默。
他抗压能力是有的,就算抗压能力再强也顶不住整个人在冷水桶里泡了一个时辰吧!
泡完,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当时还想若她不来放他出去,自己用内力震碎绳子,逃之夭夭,真的会泡死在浴桶里。
季砚尘当即演了起来,他低头眸中闪过一丝痛色:“昨晚臣睡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不知怎的以前睡在那处温暖的被窝里总是能入睡很快,可是不知是何缘故,昨晚一夜未睡,或许是臣梦中的那处柔软不在身旁吧。”
顾卿落:“……”
【季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狗叫什么,说得通俗易懂是个傻子都能听懂!】
【还柔软,呵,昨晚的教训没让他好好长记性,又在这发癫了。】
这时君翎越意识到问题不对劲了,他看着顾卿落冷淡问:“皇上,本王身体不适这几天你一天未来过府中看望臣。”
“臣在你心中真的如此不堪,你连来府中看一眼都嫌麻烦?”
顾卿落蹙眉看他,面上显出了一丝淡淡的不耐来:“朕公事繁忙无法前往,请摄政王见谅。”
“再过两日是你和孙小姐的大喜之日,朕定会去的,这点你放心,朕不会嫌麻烦的。”
君翎越捏紧拳头,面色愤然:“本王要得不是你来婚宴,本王要得是你能够过来看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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