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益,知道吗?”
他都能猜到这傻丫头长这么大受到不公的事从来都是委屈自己,从不为自己争取什么。
姜晚柠红着眼眶,小声道:“我···我没事, 手腕待会就好了,可是你帮我离婚了, 这不是帮我吗?”
陆景深扯了下嘴角,她难道不知道, 他帮她离婚是有条件的, 条件是你要跟他一年,不然以他这个职位的, 难道有那时间帮一个女人离婚?
他这儿又不是街道妇女办事处,他这个副市长工作职责还有一项得帮女人离婚不成?
陆景深轻笑一下,沉沉说道:“姜晚柠, 我帮你离婚,是因为你要跟我一年, 这是条件,不是在帮你,”
姜晚柠脸色苍白,身子一僵,眼泪涌上眼眶,慌张地垂下眼帘擦拭,颤声道:“嗯,我··我知道,”手指不自主地揪紧衣摆,
他是在提醒她,他和她本身就是一场交易。
陆景深看着泪眼婆娑的小脸,微皱了眉,淡然道:“先上去吧,”说完大步走向电梯。
姜晚柠垂着头,擦拭了眼泪,也跟着上了电梯, 声音有些微颤,“对不起,”
陆景深睨了眼垂着头的小丫头,冷淡道:“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们是各取所需而已,”
姜晚柠怔怔地听到他冷淡的话,
是啊,本身就是一场交易!
是她过界了!
夜里,陆景深眼眸深沉蕴着潮涌,看着身下布满红晕的少女,他的手落在温热的肌肤上, 沿着她纤细的腰际抚摸着,
姜晚柠紧紧咬着唇,不管身下多激动,仿佛在跟自己较劲,总归是紧紧咬着不出声。
陆景深幽深的眸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
两人一个咬着唇闷闷不出声,默默承受着,另一个人开始的相当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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