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婻扭头想看看身后，奈何角度问题她根本看不见血迹在哪儿。
可她分明没有一点疼痛呀。
等等……
她面色逐渐苍白：“今天是哪一天？”
“七月初八呀，昨日是七夕。”
坏了！
她竟然来葵水了！
柳婻轻咬唇瓣，双手挡在了屁股上，脸颊霎时火烧火燎！
戚文渊哪怕没吃过猪肉，定然也听说过一些，薄唇微张，却是哑口无言！
好一会儿，他才解开外裳，轻轻盖住了她臀后那片暗红血迹：“用这个就没事了。”
柳婻咬着唇轻轻点头。
不过这也不是个办法，她当日从宫里出来，根本就没带月事布，而且她腰间盖着男人的衣裳，也不是一回事……
她只能难以启齿道：“四殿下，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戚文渊刚蹲在她身前给衣裳打了个结，抬眸看她：“好说，是送你回青灯寺还是先给你拿干净的衣裳？”
送她回去，势必要被旁人看见，到时候传出一些风言风语是她不能承受的。
可换干净衣裳的话，她又没有月事布可以用，再干净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只怕半刻钟都不用，就又浸透血迹。
她只能哑着嗓子，声若蚊吟：“都不是。”
“你可不可以……去山下帮我买些白布针线和找些草木灰……”她声音越来越低，若不是戚文渊离她近，都差点听不见了。
他略微迟疑：“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不如我回去给你拿衣裳……”
“不用了！”她连连摇头，“我只需要这些东西，还请殿下帮帮我。”
她如水的眸子里写满了无助可怜，戚文渊虽然不懂这些是做什么的，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那嫂嫂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下山去。”
他解开了不远处拴着的马，几乎不敢做任何停留，嘚嘚马蹄声下扬起了一片尘土！
柳婻捂着小腹坐在石头上，希望戚文渊可以早些回来。
月事布虽然是每个女子必备之物，却从不在市面售卖，家家户户都是自己缝制，所以她只能叫他买材料来现做。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小腹，渐渐开始泛着钝痛，痛到她直不起腰来！
她宫寒，每月来葵水都是这样。
她只能蜷缩着身子，希望这样捂着小腹能缓和一下腹痛。
嚓嚓。
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柳婻眸色一喜，是戚文渊回来了？
可紧接着，她忽然想到他是骑马下山的，怎么可能脚步这么沉重！
柳婻扭头一看，只见一张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满脸痦子脓疮几乎叫人无法正视牛二这张脸，他那双被眼角脓疮挤压得只有两条缝的眼珠子正滴溜溜看着她！
“你……你怎么在这儿？”
柳婻心中意识到不妙，慌忙起身与他拉开距离。
“嘿嘿，娘子~”牛二咧嘴一笑，满口黄牙，“我上山砍柴，好给我们建新房呀！”
那满脸猥琐笑容几乎叫柳婻作呕！
“我不认识你！我们之前已经当着青灯寺小师父们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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