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叫了点吃的,看着手里缺了一个角的干粮,那种悲凉再次闯了出来,其实易炙说的我也懂,所以我接受了易炙的建议,在她走后就在内网上投了上战场的申请。
局长的死现在不管是不是自杀还是他杀,由于我的接触,已经被定性为必须结束的案子,也就是说这个刘局不论生前有多么的辉煌和荣耀,现在都必须被戴上一顶耻辱的帽子,哪怕他的儿子并不知晓他真正的父亲另有其人,现在也必须接受亲生父亲死亡且是他杀的帽子,未来他的路很可能也布满了荆棘于坎坷,至于那个被换的女孩,能不能接受现实还未可知。
星盟!我越来越反感这个组织,霸道,这是我现在能看到的。
对于王淡的任务,我也想到了幻觉中的一个问题,零距离接触后是否真的会通过信息的链接而觉醒能力,我刚才没有来得及问易炙,现在只能边吃边在内网中资讯类似的消息,果不其然,这种事情居然真有,大概内容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事件经过。
也就是十几年前,一个和我差不多的新手使徒被安排和自己的信息体接触,按理来说这种见面就像我现在一样,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会在接触后短时间被世界抹杀,可那一次的情况与以往不同,他的信息体居然在零距离接触后觉醒复制了他的能力,且在后来的又一次接触中亲手杀死了他,使用的手段就是复制来的能力,好在监视的记录员一直开着现场直播,所以星盟收到了这个消息,并在之后对其进行了单方面的追杀并完成任务,也正是这个爆炸性的新闻使得之后的所有使徒在和自己的信息体接触时异常恐惧,甚至有出现拒绝接触信息体的任务,哪怕星盟再三强调之前的事情时碎星在暗中搞鬼。
那么现在看来,我就是最傻的那个,不但自愿去接触自己的信息体,还有啥说啥,看完这些消息,在感慨完自己的消息太过闭塞自己知道的太少迟早要倒霉在这方面后,继续利用剩下的精神看和使徒相关的消息。
就在我还在看消息的时候,非女敲门进来,看他的面具我就知道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进来非女也不废话,看门见山说到:“你要去战场?”
我也见非女这么直白的开场也不藏着回答道:“嗯,是啊。”
非女就站在门口进来的位置不再前进一步,情绪激动中又保持着压制,最后非女只问了一句:“你知道星盟的战场有多可怕吗?”
我心中也是一慌,星盟的战场视屏我看过,各种巨大的战争巨兽和铺天盖地的战兽是攻坚利器,之前去过的世界遇到碎星的袭击不过是碎星一次小小攻击就威力如斯,在真正的星盟战场上,人类渺小的身形犹如一颗砂砾掉到大海中,但我之所以要去,也有着必须去的理由,或许是我考虑的太不成熟,又或许是我受不得刺击,现在我只想离开这些安逸的是是非非,逃避现在面对的现实,易炙说的对,所有的方法都有利弊,选择权在自己手上就要抓住机会,哪怕即将面对的是无尽的地狱。
切过所有念头,我淡然起身郑重回答了非女的询问:“我必须去。”
听到我回答的非女仿佛泄了气一般,给人的感觉一下子颓废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看得出来非女也有自己独属的故事,查一个人的过往是对一个人的不尊重,所以我重来没有想过去查任何一个人的过往,哪怕现在看到非女听闻我要去战场的过激反应。
非女没有再说话,颓废的身形拉上门消失在我眼前,我有种预感,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非女。
我的申请被通过了,这是非女离开后才看到的消息,其实腰上星盟战场有一个硬核的要求,那就是战力必须达到标准线,就像我是二级使徒,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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