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让人不得不怀疑宁瑞雪反对的动机。
“母亲,云儿不能嫁王家。”宁瑞雪还是坚持,脸上并无任何变化。
“您让人出外细细打听一下就知道,王家嫡子王传福品性败坏,流连花楼,喝酒还会打人。”
宁母和宁秀云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知道怎么不?”
宁夫人有些懊恼的责怪起来。
刚刚还在热情的讨论,女儿也不说,白高兴了一场。
“我这不方便细说。”
她往马车外看了下,大家立马秒懂。
“那个贺公子倒也算一表人才,就是贺大人有些刻板、不会变通人情世故,多年都在这个从七品。”
为了让云儿不要误会,宁瑞雪又说,“像这样有才华有正直的人,如果爹爹能帮上一二,定能升官。
宁秀云紧张的神色终于松了下来。
她知道,嫡姐从结婚起就没有开口为姐夫说要去求娘家人,这次为了她居然要去求爹爹。
“只要人正直,肯勤奋,我愿嫁他一起过苦日子。”
宁秀云看起来柔柔弱弱,此时眼中却无比坚定,“圣上对咱家有戒心,云儿不愿让爹爹去冒险。”
宁夫人看着这两姐妹相爱互助,很是欣慰。
“那好,母亲就去不要王家,要贺家做我的女婿,不过回去得跟你们的爹爹说说,也让他去打听打听。”
几人说着说着很快就到骁勇王府,宁瑞雪把母亲与妹妹一起送进家门,转坐沈府来的马车回沈家。
临进门时,宁夫人还不忘提醒女儿,记得下个月初五带洛洛一起去松山寺为洛洛祈福,烧香求卦。
改坐自己的马车,沈鹤也就坐进了马车。
他还在想着,如何利用宁瑞雪与洛洛,在公孙冷铭那里敲一笔。
以前的沈鹤给自己甩了个王八壳到头上,现在成了自己背,怎么着也要讨点利息出来。
宁瑞雪抱着洛洛根本不搭理面前的两父女,心里也再想着以前的事,对未来有些惆怅。
外人没在,洛洛也懒得去挑衅沈诗诗,闭眼睡觉。
只是不时的感觉到沈诗诗有意无意踢到她的脚,像是故意要让她不得睡着。
洛洛换了个姿势,全身窝在娘亲怀里,让沈诗诗没有再踢她的机会。
没有了洛洛这个撒气包,沈诗诗气闷的嘟着嘴,也不敢在宁瑞雪和沈鹤面前造势。
马车终于到了沈府,秦红艳早已在大门口等候多时。
“娘亲!哇!”
沈诗诗到了娘亲那一刻,撅着的嘴边终于放声哭了起来,她把这一天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诗诗,怎么了?”
秦红艳上下瞧了下女儿,问的是女儿,眼神却扫视宁瑞雪,眼神中带着些许愤怒,最后质问的眼神才落到沈鹤身上。
“娘亲,她们带着她去要了漂亮的玉佩,我也去要,不给我,还有要惩罚我。”
沈诗诗带着抽气的呜咽声把委屈说了出来。
“她们要处罚你?”秦红艳翻看女儿的手心,焦急的询问,“她们打你了?”
接着哭诉起来,样子煞是可怜。
“我可怜的儿啊,你这么小挨打,都是娘亲没本事去不了宴会,保护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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