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儿子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张夫人不解问道:“你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不然怎么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
“母亲,六弟考上了案首,这对我们张家来说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儿子难道不应该高兴吗?”张维望笑着说道,“真是没想到啊!原来六弟有如此的读书天分。”
话说着,张维望就不满看着母亲:“母亲,孩儿知道您向来打压庶子,如果没有六弟考上案首的事,对于您打压庶子的事,儿子就不说什么了。”
“可是六弟考上了案首,儿子就不得不归劝母亲几句,您以后就别再做出打压庶子的事了,六弟为什么藏拙,连考上童生都不敢声张,这还不是因为防备您对他动手吗?”
“总之您以后别再干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免得惹父亲不高兴。”
他能想到的事,父亲自然也想得到。
如果没有六弟考上案首的事,关于母亲打压庶子的事,父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出了六弟考上案首的事,父亲肯定不会再任由母亲打压庶子,张维望这样劝说母亲,也是为了母亲好。
张夫人气得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都因为你,要不是为了你,不然我吃饱撑着没事干去打压庶子。”
“你也不想想,这要是让庶子出头,你这个嫡子在你父亲眼里还有那么重要吗?就说他张维嘉现在考上了案首,你父亲眼里还能有你这个嫡长子吗?他那颗心肯定都偏到张维嘉那个庶子身上去了。”
张维望无奈看着母亲道:“母亲,您这简直就是妇人之见,六弟能考上案首,那将来就有可能考上解元,甚至是会元,这对我们张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母亲难道就没有认真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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